看看一個家族的二老闆應該是一個什麼樣子。絕不是滿身灰塵的被擊倒在地上痛呼。發克。”
李淳笑著說:“誰沒有被擊倒的時候呢?那不重要。要看最後站著的是誰。你在那不勒絲有通道嗎?”
沙米點了點頭,說:“有的。那不勒絲,一個瘋狂的地方,那裡到處鋪滿了披薩和鮮血。”
李淳說:“你休息吧,訊息應該在明天傳過來,如果你的通道夠快。”
沙米點了點頭,伸手拿支雪茄,在護士不滿的目光中剪了口用火柴點燃,李淳笑了笑站起來說:“那麼明天見。”走到門口拉開門又扭頭對沙米說:“人得學會認清形勢,在這裡,護士才是上帝,她們的話還是要聽的。”
沙米呲出一口的牙,挑了挑眉毛,衝一邊的護士飛了個媚眼。
……
那不勒絲。
凌晨四點三十分。
黑暗還在統治著大地,路燈散發著迷朦的燈光。
從海面上彌散過來的霧氣把整個城市籠罩在裡面,帶來一股清冷。
幾輛汽車緩緩駛入環形廣場空無一人的大街,靜靜的停在路邊。
在環形廣場另一側,環形公路邊上的一條斜街頂端是一家披薩商店,街道不寬,地面上鋪著暗紅色的大理石。
街道也不寬,兩邊都是舊敗的房子和圍牆,幾株小草頑強的生長的牆頭上,在晨風裡搖擺。
五點十分,披薩店大門開啟,幾個黑西裝的壯漢打著哈欠走出來,打量著四周,四輛轎車滑行過來停到店鋪門口,司機降下車窗和黑西裝擺了擺手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