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黑人一多肯定就是『亂』,全世界都這樣,他們沒有什麼價值觀底線這些,就看眼前好處。”
蘇煙問:“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在黑人的地方建基地呀?那以後不得頭疼死啊?”
張興明說:“你比他有錢,比他拳頭硬就行,不聽話捶一頓就好了。主要就是因為那邊『亂』才想過去嘛,安保這塊在境外的工作比較危險,找個『亂』的地方,沒事實戰一下,這麼練出來才夠勁兒。而且『亂』的地區發展起來也不引人注意,這個世界必竟是歐美為主導的世界,咱們太弱呀。”
蘇煙點點頭,她們在為張興明工作的同時,也可以說是一個不斷學習進步的過程,從時事政治到經濟技術方方面面都在切實的提升,現在把她們放到國內簡直可以藐視一切同齡人了,甚至可以再往上提幾個級別。
人總是眼界決定思維,思維決定行為。
蘇煙說:“豔豔姐家的姐夫給她買了個大鑽戒呢,這兩天就成天在我們三個面前得瑟來著。”
張興明笑了,問:“多大?那戒指上的鑽石多大?”
蘇煙伸手比了幾下比不出來,說:“反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