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方向總是不對頭。
你知道的,我回來以後進了興業,這個總工做的不舒服,我知道我是因為什麼得到了這個位置,但是這和我的理想相去太遠,但是我沒有辦法。許多以前的兄弟,朋友都陷入了一種燥熱之中,我感覺我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我的人生被安排滿了,他們叫我去滬海,可是我不想去,我想出國,可是走不了,你知道的,我不能走,我兒子的事情影響很大,我如果再走,就說不上會出現什麼事情了。
這一年多是我最舒心的日子,很想這麼走下去呀,但是不知道我的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他們說我身上有責任的,必須要為了這份責任去付出自己,就是聽從他們的安排。”
坐在會所三樓的露天平臺上,看著下面的海灘以及遠處的海面,張興明正在陪一箇中年人說話,中年人的長相很普通,鬍子拉茬的,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你知道的,我們做什麼事都不是很難,大哥的公司越開越大,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是龐然大物了,雖然我大哥自己不會做什麼,但是下面的人誰敢保證?什麼事情一旦到了下面你也懂的,所以我不踏實,總感覺要出事。估計現在大哥自己都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少個公司了,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