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滿臉通紅。
傍晚,齊化民跑來找兩個人,給兩個人送了市局的嘉獎令,劉二招了,果然和胡爸說的差不多,他的新媳『婦』兒和養父運動的時候被劉二看到了,當時劉二也沒吱聲就回了家,等他媳『婦』兒回來了就發生了這件事。
“那他割,那個幹什麼?還拎著滿街跑。”胡曉可問。
齊化民說:“你猜呢?說是要給他老丈人送過去,還給他。這是恨到什麼程度了呀。唉,人這一輩子,一腳乾土一腳泥呀,說不上什麼時候哪一步。死刑跑不了了,你們說怨誰?”
李文學在看嘉獎令,嫌棄的說:“我這麼英明英勇果斷,怎麼的也得給我個三等功吧?就一個嘉獎啊?還沒有獎金。”
齊化民斜了李文學一眼說:“行了吧你,還想上天哪?我在這幹了這麼些年了,嘉獎令?通知書我也沒見過呢。我乾的事少啦?你這個回去內部還會論功,那才是實惠的,你倆偷著樂去吧,天上掉的功勞。”
胡曉可指著嘉獎令說:“老齊同志,這上面寫著呢,等三位同志,三位,你把嘉獎令吃啦?”
齊化民馬上一臉笑容:“慚愧慚愧,跟著你倆借光了,借光了借光了,嘿嘿嘿,沒想到帶你們來看看房子能撿個功勞,我請客,行不?喝酒。”
李文學說:“得啦,我不喝了,我這回來兩天喝了幾頓了?我得回家,我老丈人還等著我拿結婚證回去呢,再說了,馬上搬家了,不得收拾收拾準備一下啊?”
齊化民看了看時間:“你這不也在這混了一下午嗎?這都飯點了,你不吃啊?”
李文學說:“回去吃,今天真不行,剛領了證,得回去和二丫爸媽吃頓飯,我沒爹沒媽,以後這就是我的家了。”
齊化民站起來說:“走,我開車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