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想了一下說:“他不是和祥的老闆,或者說,他不是和祥真正的控制人,但應該擁有很大的話語權。他多次用了我們這個詞,在說到所有資本屬於一個人的時候,那種語氣不是說自己應該有的,所以他後面還有一個人,這位孫先生對他後面這個人應該是完全服從的,或者說,是信服。”
李大公子思考著點了點頭,問:“那,爹地你剛剛為什麼不問,我想他即然請您過來了,應該不會被猜到了還避而不見吧?”
李先生搖了搖頭,說:“那個人就在對面的屋子裡,孫先生和這個人之間是很親密的,但又可以肯定不是家人。這個不好問的,我們和他之間的資本落差太大了,我們沒有資格的,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資本就是力量,就是階級,就像那些商人來求見我一樣,在他們面前我就是高高在上的。
我們和他之間,他才是高高在上的。
而且,他也是在等,等我們在內地具體事情上的態度和行動。這是一個強大的民族主義者,他應該對國家民族有著偏持的熱愛,會因為這種愛不計後果的打擊一切觸碰到這一塊的人或者公司,這種人是可怕的。”
“我們需要調整內地事務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