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氣勢。
勤務兵進來給大家倒上熱水,沒有茶,就是一杯白開水。
坐下後,大校掏出煙來散,幾個人也不客氣,張興明也接了一根,大青山。
喝口水點根菸,大家都自然了不少,大校笑著問:“張顧問和張興宏同志是?”
張興明說:“他是我堂哥,他爸和我爸是親兄弟,他爸是老二,我爸是老三。這就是我爸,這是我媽。這倆是張興宏的親弟弟,這個是親妹妹。我大哥當兵這麼多年了,俺們這些家裡人都沒過來看過他,這不是要結婚了嘛,我們是來參加婚禮的,說實話,自家哥哥,要是不來的話這輩子都是遺憾。我二大爺有事走不開,二大娘肝硬化剛接受完治療不能遠行,只好由我爸我媽代表家裡長輩過來。”
李淳介紹說:“張顧問的父親是遼東杯溪鋼鐵公司工會主席,正廳級。”
大校伸手和老爸握:“張主席,你好你好,慢待了慢待了。”
大校是師級,也就是地市級,但真要到了地方一般是降一級使用,也就是正處或者副廳,還沒有老爸的級別高。
大校說:“我是營管所的副所長,我姓高。張興宏同志工作肯幹,吃苦耐勞,是一個好同志,政治素養很高,沒想到是將門虎子啊,你們這一家真是能人輩出,讓人羨慕啊。”
老爸說:“還是部隊上培養的好。我也是部隊上出來的,咱們是一家人。”
高大校問:“張主席是哪個部隊的?”
老爸說:“三十八軍**師,我出來的早,70年支左到的地方,直接就留在廠裡了,其實現在想啊,確實有點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