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直沒說,後來怕他多心,現在不知道怎麼說了。我也想帶他回去讓爸媽張嬸看看啊,不知道怎麼說。
他家裡那邊住不下,工人村那房子像鴿子籠似的,十幾個平方住全家人,怎麼住啊?讓他搬這邊吧,孩子上學也不方便,他爸跟他住一起,老頭把工作讓大兒子接了,房子就給小的了。
我現在也矛盾呢,那會兒怕你們不樂意,他人真的挺好的,對我也好。後來又怕他多想,我這邊的情況也就一直沒找著機會說,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弄了。”
張興明說:“二姐啊,你這個性子啊,我真是服了,這麼多年是一點也沒變樣。你說你幹了這麼多年高管了,怎麼還是這麼憂柔寡斷的呢?我是誰?二哥是誰?孫爹孫娘是誰?有什麼事不能和我們說?你真願意真開心我們還能逼著你怎麼的?
然後,這個朱繼東這邊,你都和他那樣了,孩子也懷了證也領了,什麼話不能說?你怕什麼?對他沒信心你還和他在一起幹什麼?”
二姐沉默,半天也沒出聲,張興明嘆了口氣說:“行啦,你也不用愁了。這事,我回來幫你處理吧,正好我也順便回家看一眼,過年那幾天我可能走不開,然後明年我就出國沒時間了。正好。”
二姐說:“你真回來啊?”
張不明說:“嗯,你是我姐,你事我能不管嗎?”
二姐舒了口氣說:“你這一說回來我心裡算放下了,這段時間都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