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小蛟小跑過來到二姐身上嗅了嗅,抬起一隻爪子和二姐“握了握”,然後盯著朱繼東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和李淳張立國幾個人打招呼。
朱繼東說:“這狗可了不得,這一眼看的我心裡直慌。”張興明這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抹著臉一邊挨個拍了拍頭,大家這才往院子裡面走。
二姐說:“這五條狗是一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窩,不過就這條最機靈,特別通人性。”
朱繼東正在瞪著眼睛打量:“你家這院好大呀,這樓蓋的漂亮,就你們兩家啊?”
二姐說:“冬天沒啥看頭,夏天來好看,花草樹木水什麼的。右邊是俺家,左邊是二明家。”
三樓窗戶開啟,大勝哥探出頭來:“二明,回來過年哪?”
張興明抬頭說:“呆不了幾天,就回來看看。”指了指後面的二姐和朱繼東。大勝哥瞅了一眼,關上窗子,估計是下樓來了。
下面這一群人浩浩蕩蕩先進了張興明家。
老媽,毛嬸,四嬸,那嬸,二大娘,孫娘,姥姥,小穎姐,那大姐,九位女士坐在客廳沙發上說著話織毛衣,姥姥和孫娘沒織,就是坐在那說話。
一群人開門進來,李淳幾個都熟了,給老媽問聲好就到一邊去坐下,劉麗幾個不太熟,也跟著問聲好和李淳他們一起坐到一邊。
張興明給五條大狗擦了擦腳,換鞋進屋,老媽問:“不說在港島過年嗎?怎麼跑回來了?想家啦?”
張興明指了指換好鞋往裡走的二姐和朱繼東:“二姐,結婚懷孕了,我回來看看。呆不了幾天就得走,還有不少事呢,我二哥回來過年。”
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二姐和朱繼東身上,朱繼東明顯的出現了雙柺動作。
二姐擠出笑臉來和各人打招呼:“張姥,媽,張嬸,毛嬸,那嬸,二大娘,四嬸,小雪,小穎。這是朱繼東,我,對像。”二姐介紹了一下朱繼東。朱繼東額上的汗眼看著形成。
姥姥看了看說:“歲數像是有點大哈?我看不太清。”她問坐在她身邊的毛嬸。
毛嬸說:“看著是比佩玲大。”
二姐指著幾個人給朱繼東介紹:“這是張姥,二明的姥姥。這是我媽。這是張嬸,二明的媽媽,這是毛嬸,這是那嬸,這是二明的二大娘,這是二明的四嬸,這是二明的姐姐,小穎,這是那嬸家老大,小雪。”朱繼東挨個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老媽扭臉斜了一眼二姐的肚子問:“幾個月了?看著都有點顯了,三個月四個月?”
二姐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說:“不到四個月,快了。”
老媽把手裡的幾針織完,把毛線裹在針上往茶几上一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你回來幹什麼?”
二姐低下頭小聲說:“領他回來看看,認認,門。”
老媽說:“你還知道家大門啊?以為你找不著了呢。”
二姐說:“張嬸我錯了。”
老媽說:“你沒錯,你有什麼錯。你就是長大了,真長大了。”
二姐往前走了二步,直接跪到地板上說:“嬸我知道錯了。”大勝哥抱著孩子推門進來,看了看情況小聲問站在一邊的張興明:“怎麼了這是?”
老媽說:“別給我跪,我不是你媽,我也管不到你。”
二姐轉了點身子,衝著孫娘跪好說:“媽,我錯了,你別生我氣。”朱繼東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走過去在二姐身邊跪下,伸手扶住二姐。
孫娘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要結婚了呀?”
老媽嘆了口氣說:“你帶著身子呢,起來吧,地上涼。佩玲啊,你們五個,你從來都最懂事,沒想到就是你主意最正。奉天離家多遠?家裡有沒有電話?處對像不說,結婚不說,懷了四個月了你回來認門。
唉,你讓我怎麼說你?小力那麼個性子,在港島那麼遠,結婚之前都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問問說一聲解釋一下,你呢?你是怕家裡為難你嗎?還是耽心什麼?爹媽我們這些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呢?”
朱繼東扶了一下,二姐沒動,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哭著說:“嬸,媽,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別生我氣。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麼,怎麼說,就習裡糊塗這麼拖下來,來了。真不是故意瞞著你們,別生我氣,我,我不是故意的。”
老媽說:“你媽呀,現在已經糊塗了,不能記事了。你爸能稍好點,身體現在也不行了,總是咳,一天不離那個酒瓶子。你們也都大了,佩蘭大勝小力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