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笨樣子賦詩一首:往來冰上走如風,鞋底鋼條製造工,跌倒人前成一笑,頭南腳北手西東。
那小二使勁拉著慢騰騰的張興明往滑冰場那邊跑,積雪都已經被踩實了,可見來這邊玩的人真不少。到了冰場邊上,這裡擺著一些木質的小板凳供滑冰的人休息。冬天在外面只能坐木質的東西,隔涼,如果是鐵或者石頭的話人受不了。
一個裹著軍大衣包著雷鋒帽戴著毛線套頭穿著棉靰鞡的人形生物坐在一個大一點的椅子上,椅子竟然還包著棉墊,腳邊堆著十來副冰刀冰劍還有一堆各色各樣的棉鞋,正出神的看著在冰場內滑翔的人們。
這就是出租冰刀的人了,不過這個年頭沒有人捨得投這麼大的資,冰刀冰劍在這個年代完全是奢侈品,基本上冬天出來幹這個的都是市體育局或者是學校體育組的人,把單位的東西拿出來掙點小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放那也沒人用。
幾個人走到出租冰刀這人旁邊,那小二目不轉睛的往冰場裡看著,盯了一會兒拉著張興明跳,說:“我同學我同學,她們真在這呢。”張興明一臉大寫的懵逼:丫頭你是怎麼從這些包裹的連男女都分不清的人形生物中間認出你同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