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員衝黃老闆招招手:“走。你真牛『逼』了知道不?你是第一個從正大門進的,港島李先生都沒這待遇。”
黃老闆趕緊跟過去,往右邊迴廊裡走,這邊透過裡面的邊門能直接到辦公區去。
“這是誰呀?怎麼住這院子裡?這不是俱樂部嗎?還幫他付錢。”黃老闆給安保員頂了根菸。
安保員搖搖頭沒接,說:“別害我,這裡不許抽菸,要抽菸有專門的抽菸區。你不認識?那你運氣真好,買東西都上你家去了,那是我們老闆,這整個都是人家的,想住就住唄。俱樂部的錢就是人家自己的錢。”
黃老闆嘴巴都合不上了:“他,他,你們老闆?這麼年輕?”
安保員嘿嘿樂,說:“嚇一跳吧?十八,可是人家能耐啊,我們是都服,人也好。”
黃老闆問:“那,那些丫頭都是誰呀?跟他買東西這些,好像是給這些人買的。”
安保員說:“給誰買的不知道,反正我們要是想用啥打報告就行了,一般都會批。那裡,那兩個年紀小的,長頭的是老闆的姐姐,頭短點的是老闆娘,那四個黑點的是老闆娘的保鏢,另外四個是老闆的大助理。你沒得罪哪個吧?”
黃老闆搖搖頭:“沒,怎麼可能呢,客戶就是上帝,我巴結討好還來不及呢。你們老闆家裡是幹什麼的?”他指了指天空:“哪位?能問吧?”
安保員笑了笑說:“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黃老闆說:“好奇唄,問問,不能說就算了。”
安保員斜了他一眼:“想知道自己直接問老闆,可別難為我,這不是害我捱罵嘛。”
黃老闆笑了幾聲,說:“你們老闆年紀不大,身邊美女可不少,做什麼的?沒聽說過呀,帶四個助理,生意不小吧?”
安保員說:“這四個是大助理,跟著老闆的,她們每個人還有幾十個助理呢,全是美女,全是清華北大那些大學的高材生。李經理,傑克在辦公室吧?”
兩個人已經拐到了辦公區,一個剛從吸菸室出來的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在,有什麼事?”
安保員說:“老闆買了東西,叫我帶他過來結賬,要傑克籤個字。”
李經理點了點頭,在邊上洗了下手,說:“多少?”
安保員說:“老闆說二十八萬。”
李經理看了一眼黃老闆點點頭:“有,過來拿吧。”李經理是這邊的財務經理。
簽字,拿錢,安保員又帶著黃經理出來,鋼琴已經抬進來了,已經到了遊廊的垂花門,六個力工咬牙堅持,幾個安保員在邊上幫忙,太重了。
進了跨院,把前面院子開啟,安保員們把東西清了一下,把樂器鋼琴擺到位,這東西放下就基本上動不了了,必須一次『性』到位。
拆包,一樣一樣檢查,擺好,黃老闆又去調鋼琴,這東西一動一搖就得調,精貴著呢。
其實說實在話,外國人弄這些樂器,大部分都挺笨的,咱們的東西做起來精細,但成品抱著就走,調起來也方便,修起來還便宜,這就是頭腦的問題了。當然,這和歷史背景人文展都有不可分割的聯絡,不是一時一地的事情。
所以,完全不同的展歷程以及文化背景,真心不明白那些洋洋自得之輩是如何欣賞如何共鳴的,看到他們陶醉的樣子真的好羨慕,厲害了,難道他們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體驗西方的宗教人文了嗎?能融進去,把骨子裡的祖宗痕跡抹乾淨並以此為榮,也是蠻拼的。
當然,這裡也有與論引導的問題,無所事是的新聞媒體像瞎子一樣什麼正事也看不著,要麼就是為了錢捧明星,人家換個褲衩子他們興奮半天潑天蓋地的議論評論,要麼就是跪『舔』洋大人以帶來心靈滿足的快感。
外國什麼都是好的香的甜的偉大的,“哇,這棟建築有兩百多年了喂,好偉大,好雄壯。”我去年買了個表,你家房後的廁所就八百年了你曉得伐?勒『色』。
總說社會風氣不好,總說一代不如一代,也不看看社會是個什麼環境,到底是誰的責任?
調好鋼琴,黃老闆乾脆一鼓作氣,把琴箏二胡都校了一遍,還即興演奏了一小段,這也是個能人。一問,人家自己就是中音畢業玩音樂的,家裡也有點小背景。
張興明送了他一張俱樂部體驗卡,可以來十次,一次可以帶三個人。機會會給隨時有準備的人,這句話絕對是真理,於其無所事是報怨天地,不如管好自己學點東西。
黃老闆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皇城俱樂部現在在四九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