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卡勒克,曼得勒。
張興明腦袋裡馬上閃現出兩個人物形像,可以說,這是南非歷史上爭議最大的兩個人了。
德卡勒克是個開明的領導人,他力排眾議反對本黨綱領,向種族隔離統治開炮,暢議南非是所有南非人的南非,但是他並沒有想到,在黑酋眼裡,生於此長於此的白人並不屬於南非。
德卡勒克釋放了被監禁了二十七年的曼得勒,黑酋解放教父,這個被稱為萬國聖人一國罪人的偉大歷史人物。
一個被關到監獄裡二十七年,與整個社會脫節了二十七年的人,成為一國總統,結果還用說?
94年,曼得勒帶著勝利的笑容走上總統的寶座,宣佈黑酋勝利,消除種族隔離勝利。但是他也不想想,黑酋把白人趕走難道就不是種族岐視嗎?大量的黑酋進入『政府』機構醫院工廠,這些人什麼也不懂只知道唱歌跳舞喝酒。
然後曼得勒牛『逼』的自廢武功,扒去國家的衣甲,把整個國家赤果果的舉到全世界人手裡,並由此獲得了各國的讚揚,成為聖人。
放棄核武,消除貿易壁壘,放棄金融限制,驅離白人,讓黑酋大量進入管理機構和工廠。
他在位只有五年,然後他努力的利用這五年時間,把一個世界發達國家,工業大國,法律法規全面健康的國家給折騰成了發展中國家,經濟全面潰退,犯罪率直線上升併成為著名的恐怖分子活躍地區。而他自己也成了貪腐人群中的一員,全家過上了優越的人上人的腐敗生活。
然而在國際上,他的名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高,誰吃了肉還不說聲主人好?
要知道南非擁有著除石油以外的,幾乎世界上能叫出名來的所有礦產和物產,這是個神奇的地方。
那些荷南人的後裔,南非的本土白人,經過上百年的努力,經過幾次戰爭建立起來的這麼一個先進國家,沒有被外來侵略者打敗,最後卻倒在了本國土著手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悲哀?
種族岐視肯定是不對的,但種族論或許並沒有錯。提起那些人我們可以想到什麼?除了跑跳和藍球以外,只有艾滋病,『騷』『亂』,搶劫,動『蕩』,嘻皮,無所事是,懶惰。在全世界也只有在咱們這拿他們當正常人看,還有那麼多女人以貼上去為榮,因為他們是,外國人。
“他經常來?他來幹什麼?”張興明問霍伊諾維奇。
霍伊諾維奇叨著煙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過去見一下,你在這裡休息吧。”
張興明說:“這邊的礦產,有機會碰嗎?”
霍伊諾維奇吐了口煙說:“你有興趣?我問問吧,對這塊兒我不是很熟悉,沒有興趣。”轉身出去了。張興明喝了一口咖啡,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實在是不想摻合到什麼政治裡面去,太累。
在93年這個時候,南非還沒崩,不管是工業製造業,經濟,社會福利,醫療衛生各個方面都還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經濟上升超過八,排世界前三,是相當耀眼的地區,犯罪率低的不可思議,根本不像是一個黑酋國家。
然後國際社會什麼人權哪,種族啊,岐視,公平啊,人民啊民主啊,一路抨擊,然後大腦裡只長肌肉和大便的黑酋就激動了,是啊,什麼都是我們的呀,憑什麼?
然後卡的一下整個國家就崩了,『政府』裡全是隻會抖咪跳舞的娛樂家,醫院裡是什麼也不懂的醫生,警察只會喝酒裝『逼』,工廠裡全是隻想睡覺玩手機的勤勞人民。
然後大批的國際社會優雅人士瘋湧而至,礦產全成了他們的,秩序崩潰,金融崩潰,工廠倒閉,幾十年時間建立起來的一切化成散沙,本土白人傷心的離開。然後曼得勒獲得了各種國際榮譽,眾多的人為他著書立傳,成為一代聖人。
不過是套路罷了,但偏偏有人吃屎甘之如飴,國際爸爸一個讚賞的眼神就能高*『潮』,高呼著我們被承認了,我們被承認了,光宗耀祖,滿面灑淚敬告列祖列宗,沉浸在深深的精神歡娛裡面去了。
仔細想想,我們這些年來的路,有什麼大的區別嗎?還有多遠?娛樂至死的年代,何其悲哀。
當士兵浴血奮戰連新聞附版都上不了,人們終其一生努力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戲子明星理所當然的給幾歲娃買上萬的包包的時候,除了滿眼淚水我們還能發出什麼聲音?何況,還有手捂著你的嘴。
坐了一會兒,霍伊諾維奇回來,喘著粗氣坐下,說:“希望我們能招收黑酋工人,擴大黑酋工人的比例。現在這邊在改變,希望能化解種族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