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給他擦了擦嘴角的一點血跡,說:“這下好了,要不太磕磣了。”
隨身的隧道讓張興明興奮了幾天,每天找個沒人的時間就來回鑽幾趟,發現每天只能進出兩個來回就會暈掉,想把車弄出來,就是人直接暈掉,車還在裡面,張興明想著能不能把外面的東西帶進去,結果又是暈菜,總結了一下,覺得一定是現在太小了,精神力不夠用。話說小說上都說這玩藝和精神力有直接關係的。
胎記的問題解決了,還帶著驚喜,可是,媽媽的問題還是沒有辦法,張興明得接著愁。
1976年6月的一天,張興明半夜被尿憋醒了,一醒過來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老爸老媽正在愛愛,張興明以手撫頭,到底咋個辦哪?然後就可恥的糾結著睡著了並可恥的尿了,並且侵犯了哥哥的領地,把哥哥的小被也弄溼了一大片,這貨在闊大的溼地圖上皺著眉頭睡的噴香。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有辦法,老爸老媽半夜的活動還在繼續,二十幾歲三十不到啊,這可咋整?實在沒折了,張興明決定直接上。
晚上吃飯時候。
“媽,啥叫結紮啊?”張興明腆著臉睜大了眼睛看著媽媽,為了裝萌還在臉上故意留了幾顆飯粒。
“啥?”老媽一臉懵的看著他。
“結紮,結紮啊,是啥?”
“你聽誰說的?”老媽伸手把他臉的上飯粒拿下來順手放到自己嘴裡問。
扒口飯:“小明說的,他說他媽不想要小孩了,就去結啥紮了,和他爸吵吵呢在家,說啥人流遭罪的。”張興明看著菜盤子像不經意一樣說著。這事到不是他胡亂編的,正好拿來給老爸老媽提個醒打個預防針。
老爸夾了口菜,說:“在孩子面前啥都說。”
老媽瞪了老爸一眼,說:“說的不對啊?那遭罪遭大了,誰願意?我那時候,”老爸馬上投降:“好好,對對,咱不遭那罪,明兒個我去結紮。”老媽伸手捶了老爸一下:“哪有男的去的,”想了想,說:“我這幾天也合計這事呢,明兒個我去問問吧,萬一要是懷上就遭罪了。”
張興明:“小明他爸說能弄啥環,不用手術,就因為這個吵吵呢。”
“啥環?”
“呃,我不知道,我一會去問小明去。”
老媽摸了摸張興明的腦袋,說:“小孩不興說這些,你這是找揍呢,我自己去問。”
晚上老爸老媽嘀嘀咕咕了半天,張興明聽明白了,老媽問了,要到市裡總院去戴節育環,鎮上門診做不了。
杯鋼集團那時候還不叫集團,就叫杯溪鋼鐵公司,直屬冶金部的,下面幾十個廠,基本上涵蓋了整個杯溪市各區縣,每個廠都有一個門診,檢查治療一些小病常見病,一個地區有一個大門診,重病大病就得到總院去。
選礦廠門診就是張興明縫腦袋那地方,一棟三層小樓。
杯鋼醫療系統的所有門診,職工看病都不花錢。
媽媽身上的隱憂就這麼解決了,張興明徹底放鬆了心情,開始享受這得來不易的第二次童年。
上山下河爬冰臥雪放開了野,這叫一個儘性啊。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上身體的生長,精神力也越來越強,已經可以把幾公斤的東西帶到隧道里了,張興明相信,等他上學的時候,就能把車弄出來了。
而且在不斷的嘗試中張興明還發現幾個問題,隨著精神力的增長,自己出入隧道已經很輕鬆了,只是一個念頭就進來或者出去了,帶東西也是,不用手拿著,只要精神鎖定就能帶進帶出,而且從外面帶進來的東西在裡面還可以用思維控制,就是想讓它擺放到哪裡只要精神鎖定想一下就行,只有他本人和那臺福克斯沒這待遇,必須老老實實的走。
時間一天天過去,張興明也逐漸把帶進隧道的物品瞄向更大的,就比如,老媽養的月季花,這還是他第一次嘗試帶活的東西進裡面,雖然只是植物,而且那麼大聯花帶盆的一堆,怎麼也有接近二十斤。集中注意力,進!好久沒有的頭暈目眩的感覺,腦袋一下子像被抽空了,人和花到是都進了隧道空間,可是張興明直挺挺的躺在公路上,又暈了。
過了有近二個小時,張興明才慢慢緩過來,腦袋裡還有點抽抽,晃了晃頭,看到那盆月季花擺在福克斯邊上,沒啥變化,上面開的五朵花還在。拍了拍腦門,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花盆邊上,仔細看了看,嗯,沒啥變化,那就在這裡放幾天,看看能不能活。聞了聞花香,腦袋裡也緩過來了。
正準備出去,突然發現隧道空間裡有了一些變化,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