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明對打撲克沒有什麼大興趣,要不然鬥地主都逃不脫早產的命運。
聽見旅館值班員的喊叫聲,張興明站起來往外走,二哥問:“誰啊?”
“估計是飯店那兩口子,你們玩,我下去看看。”穿著拖鞋踢噠踢噠下了樓,一看,果然是飯店那個老闆,一起來的是一個長的有點標緻的女人,三十歲左右,比這老闆稍高點,前鼓後撅的,身上衣服在這個年代也比較洋氣,坐在椅子上向樓上望,正好和張興明的視線對上。張興明從她水汪汪的眼睛裡明顯看到了一絲失望。
“你好,”張興明邊往下走邊和飯店老闆打招呼,以他上一輩子四十年的經驗,這老闆明顯在家裡是夫綱不振那夥的,估計這飯店也是這女的張羅著,然後從無線電廠拉人來吃飯,這老闆也就一看攤的,裡外無權,還得戴一頭綠帽子。
如果這娘們和廠長有一腿就好了,張興明心裡邪惡的想著。
旅館也沒有專門接待的地方,張興明只好和值班的點點頭,領著這夫妻兩個上樓,二哥他們都在202呢,張興明就領兩人進了203,八個人開了三間房,到是有地方說話。
旅館值班的在後面喊:“十點之前要走的啊,不能超時。”那女的邊往樓上走邊回頭衝那個值班的罵:“字頭麻子阿烏卵,同恩望額子?”那值班的就邪邪的笑,換來女人一個大白眼,媚色橫飛。
進了屋,張興明請兩口子坐到床上,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們,在另一張床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