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與我力量吧,收藏推薦點選,生命法力體能,一樣也不能少,戰鬥吧)
到了樓門口,女的回家煮餃子,男人娃娃就站在樓門口說話。
小孩子繞著大人笑著追逐,點燃手裡的哧花,在哧花不斷變幻的火花中笑著。
五光十色的煙花光亮閃映在所有人的笑臉上,這一刻像照片一樣刻進張興明的腦子裡。這傢伙左右瞧瞧,躲到樓門洞裡一個閃身進了空間,拿出手機出來卡卡照了幾張,又趕緊把手機送回去。
放完鞭炮大夥進屋,各自回家吃餃子,電視里正好飄著那首熟悉的歌曲: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國印……
初一餃子初二面,初三餑餑初四飯,四天時間就在歡聲笑語中過去。
初五這天,趙三開著他爸的吉普過來,張興明跟二哥和媽媽說了一聲上了車,又轉回去接了趙廠長,一行四人往奉天出發。
老爸也沒閒著,張羅著弄木料找木匠做床,上一世家裡窮,姥姥姥爺來了就拿兩張鐵架單人床拼在一起住了十幾年。
那床是鐵管彎的床頭,中間用角鐵焊個框,框裡用鐵絲交叉編著一個床面,在上面鋪上稻草墊子,然後鋪上褥子人就可以睡了,一動就嘎吱嘎吱響,而且一點也不舒服,現在家裡也不差錢,張興明叫老爸找人做一張結實點的大木床,姥姥姥爺睡起來也舒服。【零↑九△小↓說△網】
那時候可沒有高速公路,從杯溪到奉天只有沈丹線國防路,是柏油路,一到夏天熱的時候柏油就融了,車一過甩的到處是瀝青。
柏油路只能並排走兩臺車,杯溪是大山區,峻嶺巍峨山路崎嶇,路就在半山腰盤旋,坡大彎急的,在冰天雪地裡開車走在這樣的路上,是一個非常考驗膽量和經驗的事情,叫一個南方人來走一趟,保證一步也開不走,腿軟。
話說這條路有一段叫南天門坡道,一到冬天下雪,本地就有一堆人天天在那蹲著,有司機有力工,就是等著奉天或聃東兩頭來的大車,那司機到了這準尿,只能請本地司機幫著開過這一段十幾公里,也有不怕死膽大的硬上,一準翻車,力工就有活了,一卸一裝幾百塊就到手了,最後還是得本地司機給開過去,這買賣一直到2000年還有繼續。
幾個人上午出發,下午才到達奉天,先到和平賓館修整了一下,聯絡了政府借過來的司機。
四個人吃了點飯,張興明和二哥換了身衣服,趙三這小子左翻右找硬拿了二哥一件上萬港幣的西服上衣套在身上。
趙廠長就坐在邊上抽著萬寶路看著笑,對兒子能交到這樣兩個好哥們老趙是無比的滿意,這年頭,誰家能月進幾萬,兒子因為朋友的關係做到了,看著兒子和張興明哥倆不分內外的樣子,老趙知道這是真哥們,坐在那老懷大慰。
人這一輩子,交對了一二個真正的朋友,比什麼都值。
話說如果不是趙三同志有這麼兩個朋友,老趙也沒有資格往省裡跑,去市裡看看老領導,潑皮賴臉的還說得過去,這是省裡啊,見省級領導,沒那個政治資本想都不敢想的事。
這個時代,政企不分家,企業幹部了是有國家行政級別的,隨時可以來回撥動,企業的領導隨時可以搖身一變,調到政府任職,變成行政幹部。
杯溪這裡好些年市長和市委書記都是從杯鋼調過來的。
張興明和二哥收拾自己,一邊和趙三閒扯打屁,這四位對要見誰啥身份一概不知道,也算省心了,不用費勁琢磨啥了。
“這表好看哎,啥牌啊?哪國的?”
“哎我,這酒看著就牛逼呀,能喝不能喝不?啥味?”
“這衣服不好看,怎麼還露肚臍子呢?”
“這是啥煙哪?555?五百五十五啊?不能吧?哎你說這外國人,也用中國數啊?”
“那是阿拉伯數字,咱們用的外國人的。上過學沒?”
賓館裡放著一些從香崗帶回來的菸酒手錶啥的,是張興明為平時處理關係準備的,煙是萬寶路和健牌,還有幾條555是給二哥抽的。表是瑞士梅花,酒是人頭馬,中國人更習慣叫xxoo。
放在後世這些東西條件稍好點的普通家庭都不一定能看在眼裡,可是在84年這會,這可是國內難得一見的好東西了,由其是梅花表,如果不是廠家在90年代走錯了路,選擇了平民化路線,也不會讓啥江詩丹頓百達翡麗的那麼牛逼。
話說80年代這會,這些表還不如梅花來的硬呢,只不過90年以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