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興明的話,袁麗連著點頭,說:“對呀,對哦,這麼一說,確實是少了幾首歌啊,有了這場婚禮,晚會的主題就成了英雄兒女共祝祖國昌盛,喜事連年齊盼民族富強,這麼一想,今年準備的這些歌啊節目啊,好像是差了那麼一點,你說呢黃導?”
黃導揉著眉心靠坐在椅子上,眼睛也不睜的說:“是啊是啊,你們說的都對啊,可是有什麼辦法,我去哪裡找人找歌找節目啊,時間哪,關鍵是時間來不及了啊。”
“小黃,小袁麗,你們都在這啊,在說什麼?”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樓梯拐角那邊傳過來,這時候舞臺上正在佈置下一個小品的背景,整個場館內有點安靜,這個聲音就顯得很大了。
張興明扭頭看過去,喲,嚴肅老師,黃導已經站起來迎了過去,袁麗也站了起來往樓梯那邊走,對張興明招手說:“來,來認識一下嚴老師。”
張興明站起來跟在袁麗後面,袁麗說:“嚴老師是空政歌舞團的創作員,創作譜寫的很多作品都獲得了極大的成功,得到了中央領導的表揚和認可,在歌曲和劇幕創作上嚴老師非常厲害的。”
張興明點點頭,說:“聽過一些,有點了解,是個值得敬重的人。”
86年嚴老已經56歲,但心態相當年輕,甚至後來他80多歲的時候,說話都是很能迎合時代的,幽默感十足,老人這一輩子創作的被廣為流傳的歌曲數不勝數,是新中國僅有的幾個享受大軍區待遇的老文藝兵之一,真正為文藝事業奉獻了一輩子。
“嚴老師。”黃導快步走過去,遠遠的伸手雙手。
嚴肅不緊不慢的順著走道往前走,笑呵呵的伸出右手和黃導握了握了,看著後面走過來的袁麗和張興明說:“在下面就看見你們幾個在這嘀咕嘀咕,一看你的眉頭皺成那樣,我就知道肯定是遇上事了,哈哈,我猜的對吧?有啥事說說,看看我這老骨頭能不能幫上忙。”
“嚴老師好。”袁麗也是遠遠的問候,伸出雙手,嚴老伸手和她握了握說:“小袁今年可是了不得,拿了大獎,不過不能驕傲哦,要繼續努力把歌唱好,我們老啦,以後還得看你們的,哈哈,這小傢伙是誰?小黃,你兒子?不太像,小袁弟弟?也不太像,哈哈,我猜不出來,小夥子你好。”
張興明伸出雙手和嚴老伸出的右手握了握,說:“嚴老你好,我是張興明,非常榮幸見到您。”
黃導說:“嚴老,這是香港金太陽的董事長,張興明,這整個場館佈置以及裝置道具都是他們在搞的,我正和他一起商量節目,現在裝置各方面的條件都有了,不能讓節目拖後腿啊。”
嚴老愣了一下,再次伸手握住張興明的手搖了搖,說:“哦?那得重新認識一下,一下子上千萬美元砸進來,小張董事長有魄力啊,我是嚴肅,空政的一個老兵,以後有求到小張你的地方可不能推託啊,哈哈哈。”
張興明笑著說:“一定一定,有事嚴老你就說話,能辦的肯定辦,不能辦的想方設法辦,來來,請坐,咱們坐著說話。”
嚴老託了託肚子,在就近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正了正身上的軍裝,拉著張興明挨著他坐下,對黃導說:“小黃,剛才在愁什麼,說說聽聽。”
黃導說:“剛才我和二明,哦,小張董事長在看彩排,我也順便聽聽二,小張董事長的意見,他這個人別看年紀小,看事情一針見血,說的都在點子上,很有想法。”
嚴老扭頭看了看張興明,點了點頭。張興明說:“你們還是都叫我二明吧,叫什麼董事長的聽著彆扭。”
黃導點點頭,說:“二明說小袁這首《勿忘我》不太適合在這裡唱,它的曲調和其他歌曲不是很能搭,由其是小殷那首《祖國啊我永遠熱愛你》,一下子就把《勿忘我》比下去了,而且今年的主題現在也有了些變化,剛才小袁總結了一下,我覺得到位,咋說的來著,小袁。”
袁麗臉微微紅了一點,說:“英雄兒女共祝祖國昌盛,喜事連年齊盼民族富強。”
黃導點頭說:“對,對,就這句,我準備把它用在晚會上,就做成一幅金色大門聯,裝在舞臺兩邊,怎麼樣二明?”
張興明點頭說:“可以,相當準確的定義,比你原來那個啥全民大團圓全國各族大拜年的強多了。”
幾個人笑起來,陪著嚴老一起的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坐在一邊。
嚴老慢慢晃著頭,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幾下,說:“小袁這首《勿忘我》確實差了點意思,我在臺下一直看著呢,李正這首曲子寫的相當不錯,大氣,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