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太不把咱拐捌叄肆么放在眼裡了,得給他們上一課。”
邊說邊走到中了兩槍的這個人面前蹲下來,對他說:“疼不疼?”
那人臉色蒼白,頭上汗水不停的流下來,嘶啞著說:“快送我們去醫院,我們要是死了你們也好不了。”
軍官笑了一下,看著他腿上的傷口說:“我們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你估計肯定是好不了,你如果現在死了到是反而輕鬆,因為而臨你的將會軍事法庭的審判,你的結果是死刑,大概你被槍斃的時候,這傷還沒好,所以治不治對你來說,真的不重要。”
那人抬頭看著軍官說:“你們敢槍斃我?我是國家幹部。”
軍官又笑了一下,說:“我們是中央保衛局,你只是我們手裡的罪犯,什麼級別幹部的,在我們這沒用,我們是軍隊,懂嗎?你有多高階別?副國級以下就不用說了,沒用。”
那人說:“我們廠長是部裡的黨委委員,是副部級,我們是接受廠黨委的命令來這裡要人的,你有什麼權力抓我們審我們?”
軍官慢慢站起來,對他說:“你確認你是受到你們廠黨委的命令來這裡鬧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