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按手則執行任務,這個時候你必須服從我們兩個的指揮,現在不要動,就躲在我身後。”
張興明抬手搓了搓臉,把嘴裡的話弊回去,老老實實的站在張立國身後,人家這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嚴格履行自己的職責,做為當事人得知道感激,不能給人添亂。
張興明可是知道,給自己的保衛人員添亂,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就是一國之首在保衛人員面前也是很配合的,這是一種尊重。
那邊幾個青年有點麻爪了,嘴裡的煙也掉了,緊張的盯著李淳背在身後的右手,個個把雙手舉的高高的,京城人說實話,比其他地方的人是要聽的多見的多,這要是換成遼東那邊的半大小子,估計已經衝上來亮拳頭了,後果自然也可想而知。
帶頭的那個舉著雙手說:“爺們兒,我們就這片兒的,就是看你們到處轉著看來看去的,想問問你們做啥,沒別的意思,我們不是老炮兒。”
李淳問:“名字,家庭住址。”
那哥們說:“謝濤,就這衚衕,從這往裡數第四個院,6號院,哥幾個都是這片的。嗨,王大媽,大媽,大媽哎,快來救命啊您哪。”
衚衕裡穿過一個戴著紅袖標的老太太,聽到謝濤的喊聲看過來,腳下拐彎,向這邊走過來:“濤啊,怎麼了這是?又惹禍了?等我告你媽拿趿拉板兒抽你個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