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這是一個性科的醫生對張興明說的,他經常遇到這種病人,到了中年以後,她們自己也會痛苦。
沒一會電視演完了,張興明跑下地把電視關了,這時候是無比的懷念遙控啊。
再鑽回被窩,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張興明轉過身睡覺。
第二天,一大清早,木友德就領著他媳婦來到了賓館,兩個人從裡到外都收拾了一遍,木友德穿著件西裝外套,凍的嘶嘶哈哈的,她老婆穿著件棉旗袍,這玩藝還是很保暖的,不過也是有點抖,把張興明弄的哭笑不得的。
好吧,都穿成這樣了,回去換也來不及了,幾個人開車來到機場,因為是市政府方面的關係,也沒太檢查就上了飛機。
說實在的,如果不考慮身份資格問題,這時候的機場到是挺舒服的,沒有那麼麻煩的安檢,服務態度也好的多,話說在飛機上找空姐要菸灰缸抽菸你享受過沒?這時候的飛機就可以。
這個時期,因為整個國家的貧窮,飛機很少,而且全是小機型,就是一碰到氣流就抖的像感冒了似的那種小飛機,倉內座椅只有三排或四排,能坐二三十個人。
乘飛機的人主要都是高幹,國企領導,紅色子弟,再有就是外商了。
也有國內走在前面的私營業主,但相對來說很少,一是政治氣候的問題,這時期做生意的人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二是中國人財不外露的本能驅使,捨不得。
這時的飛機上吃的也比後世強的太多,炒菜就真是炒菜,除了份量上有點差別,和在飯店吃飯也沒有大區別。
再到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