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工程兵都不要,結果這整這麼一堆混混來,這是幹啥呀?你就不能勸勸哪?就這群熊貨能練出來啥?要不你安排別人吧,我寧可去管後勤。”
苗家俊坐在辦公桌後邊,樂呵呵的喝著茶,看著何青野在那轉來轉去的也不吱聲。
何青野說了半天,突然站住,對苗家俊說:“你啞巴啦,不能吱一聲啊。”
苗家俊放下茶缸,點了一根菸,說:“當初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咋說的來著?我一個軍人,國家幹部,怎麼可能去給一個資本家當打手,這就是胡弄,地方上也是胡鬧,怎麼能允許這種形式的私兵存在。現在幾年過去了,你看咱們發展的還成不?”
何青野摘了帽子,撓了撓頭,抽著臉說:“最後我不是還是來了嘛,當時不是不瞭解嘛,有完沒完啊,這事得說一輩子啊?”
苗家俊說:“對,當時你不瞭解。現在呢?你瞭解多少?你覺得公司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嗎?小老闆自然有他的想法,他也沒有必要啥事都給咱們解釋一遍,你說呢老何?這麼些年下來,你覺得咱們這個小老闆像胡鬧的人嗎?”
何青野又去抓腦袋,撓了半天,戴上帽子說:“算了,說不過你。我下去了。”
苗家俊笑著說:“喂,老何,完全軍事化訓練啊,不能摻假。”
何青野聲音從門外飄進來:“行,等著吧,我褪他們二層皮。”
操場上,混混們分成十個排,在教官的對面列著隊,教官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動也不說話,就這麼筆直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剛開始他們還挺輕鬆,然後就開始嚴肅起來,繼而感到沉重,空氣都好像凝固了一樣。
人的心態受環境的影響是非常大的,特別是在群體的情況下,相互之間的感染有時候會讓一些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