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光中逐漸犀利起來,接著又變冷,分辨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意味,也不知道此刻他心中正想些什麼,那中年人深深垂著頭,不敢抬起來,更不敢去看北堂戎渡的臉色,只是卻不知為何,身上卻忽然好象有些發冷,北堂戎渡靜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徐徐開口說道:“……你是說,這秦湘樓的東家,是韓煙?”
中年人聽北堂戎渡發問,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跪在地上一味地低著頭,唯唯諾諾,北堂戎渡撥弄著手上厚重的翡翠扳指,眼皮微垂,語氣淡淡說道:“這樣……本王知道了。”說著,掃了此人一眼,面無表情地輕聲說道:“生意照做,廊下吊著那個人,放下來罷。”話畢,再沒多說一句話,只沉默地攏起雙手,徑直跨門而出,身後中年人這才如蒙大赦,一直緊繃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已經溼透了。
北堂戎渡走出了房間,見外面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