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尊越輕聲地笑了起來,用撫摩嬰兒一般的輕柔力道撫摩著北堂戎渡的嘴唇,含笑道:“為什麼不能?朕是天子,這世間沒有朕不能做的事情。”男人說著,看到北堂戎渡眼裡的絕望,語氣不由得就緩和了許多,安撫道:“別怕,朕不會真的軟禁你,朕也不會殺了那些和你有關的人。”北堂尊越說著,話風忽然一轉,聲音再次冰冷起來:“可是,從此以後你再也不許碰任何人,你可以還住在自己宮裡,但是如果讓朕發現你和其他任何人有關係的話,那麼朕就殺了那些人,然後軟禁你……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
話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北堂尊越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無法動彈,也無法反抗,他就那麼趴著,肚子被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隻手放在他的臀間,很是溫柔地慢慢輕撫,突然間卻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頓時低低哼了一聲,北堂尊越沒有安撫他,只是異常冷靜地道:“……這麼做是讓你記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還是那個隨時會受到懲罰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時候一樣。”男人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一隻手高高揚起,然後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當精確,既會讓他覺得疼痛,但又決不至於真的受到傷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聲,但除了這樣直挺挺地捱打,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無盡的惶恐席捲了全身,此時此刻,他發現北堂尊越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北堂尊越,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從前的妥協,退讓,縱容,只是這個男人努力為他展示出來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實的流露……強大,莫測,暴戾,不容任何人違逆。
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斷地打在北堂戎渡皮肉豐滿的臀部,極有節奏,聲音一下一下地十分響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變得一片火熱,當最後一個巴掌擊落在上面之後,北堂尊越的手便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異常緩慢地探上北堂戎渡的褲腰,解開繫住褲子的細帶,緩緩把雪白的褻褲從兒子身上徹底剝離下來,就見北堂戎渡的臀部毫無遮掩地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原本白皙豐潤的臀丘因為被打的緣故變得十分紅熱,那層豔麗的紅透過皮層滲透出來,並不顯得悽慘,反而嫵媚得吸人眼球,彷彿一片火焰般灼燒著一切視線,在北堂戎渡莫名地升起顫慄感的同時,北堂尊越已嗤笑了一聲,將溫熱的大掌放在了上面,緩緩愛撫著,用手輕揉著被打的地方,然而下一刻,北堂戎渡小腹下面那柔軟的性器,卻已經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
身體彷彿陡然躥過一道電流,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北堂戎渡繃緊了小腹,幾乎想要立刻逃走,但北堂尊越卻已經將他翻了過來,平放在了床上,冷靜地笑了一下,道:“……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北堂戎渡下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下面,柔軟的物體顏色鮮明,北堂尊越的手嫻熟地扣住那瘦細且很結實的腰部,牢牢握著,將體溫透過手掌清晰地傳遞給對方,然後在身體表面撫摸,慢慢延伸到肚子,胸膛,雙肩以及所有的地方,以極大的耐心去探索著這具年輕的身體,北堂戎渡的面板極好,雪白且光潤,如同新生兒一般滑膩,手掌在上面遊走時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粗糙的質感,只能時不時地發現掌下傳來的輕微震顫,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睛,凝視著這具漂亮的身子,削薄的嘴唇循著本能落在上面,就好象完全沒有感覺到那顫抖一般,只是一路地吻著北堂戎渡,彷彿無休無止,在嘴唇來到兒子的胸口時,慢條斯理地用薄唇噙住一點粉紅的突起,舌尖繞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首輕吮起來,北堂戎渡的腰頓時便僵硬了,他不願意出聲,但北堂尊越顯然不想讓他這樣沉默,滑軟異常的舌很快就將那肉粒吸舔得泛起一層濡溼的水光,北堂戎渡的汗毛都幾乎豎了起來,身體繃得緊緊的,北堂尊越的身軀沉重地壓在他身上,並且正在索取著自己的身體,那種即將被侵犯的感覺讓北堂戎渡畏懼,可是他卻無可依憑,難以抗拒的無力感一點一點地將他包裹住,不知為什麼,一股深切的悲哀與悔意從心底慢慢湧了上來,讓身心都疲憊不堪。
殿內一片寂靜,只有唇舌咂吸的水聲不斷響起,北堂戎渡白玉般的身體上開始逐漸浮現出一層薄薄的紅暈,因為肌膚細膩的緣故,因此那層鮮潤的紅色就格外醒目……在北堂尊越高明嫻熟的撫弄下,即便不想,身體卻還是如此誠實,開始微微發軟,變熱,小腹下面脆弱的部位也不自覺地稍稍膨脹了起來,這種變化無法瞞過北堂尊越,一隻有力的手很快就將北堂戎渡的腿分開,完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