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幾許晶亮粘連的液體,顯然是動情了,北堂尊越暗自好笑,故意從旁取了蛋糕,抹在北堂戎渡的大腿、小腹、分身以及腰側等位置,然後自己便一一舔吃過去,北堂戎渡身上被這麼撩撥著,也說不清楚是舒服還是彆扭,口中輕哼幾下,微微抬起上身,張開雙臂摟住北堂尊越,唇舌糾纏過去,與其接吻,北堂尊越自然十分迎合,一面兩手往下環住兒子光溜溜的屁股,把他從桌上整個兒抱起來,走到床前,兩人一同倒在了上面。
一時北堂戎渡被父親挑弄得洩了一次身,仰面躺在床上喘氣,北堂尊越此時也已經情動如火,遂一手解開長褲,將怒挺的那話抵在北堂戎渡的股縫間,不住地緩緩摩擦,北堂戎渡一驚,隨即緊緊攏起雙腿,推北堂尊越的肩頭道:“不行……”北堂尊越方才與心愛之人貼身狎戲了許久,怎麼可能不被逗起火來,此時腹下已是脹得隱隱生疼,不得不發,於是按住北堂戎渡推拒的雙手,吐息熾熱,只噙了北堂戎渡的耳垂,暗聲道:“……乖孩子,許朕一回,嗯?”北堂戎渡想起前次幾乎死去活來的那番遭遇,一時連頭皮都麻了,堅決道:“不行……我不想,你會把我弄死的……”北堂尊越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奈何北堂戎渡卻態度強硬,極力拒絕,北堂尊越眼見北堂戎渡面上隱隱有懼駭之色,想起初次將少年弄出的慘狀,心下已自軟了,知道他對此事已經生出畏懼,因此不忍勉強,但這即將噴湧的慾火又不能不匯出,北堂尊越鬆開身下赤裸的北堂戎渡,自己坐起身來,對外沉聲道:“……來人,進來伺候。”
片刻之後,一陣有序的腳步聲便已臨近,五六名內侍手捧盆巾玉梳等物,快步走到床前,一隊美貌宮女則用托盤盛著衣物,跟在後面,眾人眼見殿中的旖旎氣氛,卻全都目不斜視,只當作不曾看見,北堂尊越用目光在諸女當中隨意一掃,然後一手扯過其中一個最嫵媚可人的,幾下剝了裙子,就站著交合起來,草草在其體內洩過了火之後,便推開那宮女,轉過頭看向正裹著毯子躺在床內的北堂戎渡,俯身拍一拍兒子的臉頰,道:“……好了,起來收拾一下。”北堂戎渡沒說話,掀開毯子起身下了床,一旁忙有內侍拿了毛巾浸在盆內溫熱的玉蘭花汁中,擰淨了為北堂戎渡細細擦身,同時又有宮娥取了玉梳,替他慢慢梳理凌亂的長髮。
未幾,北堂戎渡被人換上了一身乾淨衣袍,手裡拿著熱毛巾悶著臉,坐在床沿上,過了片刻,才將毛巾扔到一旁內侍捧著的水盆裡,抬起頭說道:“……我餓了。”此時北堂尊越正讓兩個內侍替自己整理著腰帶,聞言,瞥見桌上的蛋糕還剩了差不多一半,便叫人拿過來,放到床邊,低聲對北堂戎渡笑道:“既然這樣,正好這東西還剩下不少,那就別浪費了。”說著,抬手示意在場的其他人都退下去,自己則在北堂戎渡的身旁坐了,與對方慢慢分吃了剩下的蛋糕,一時吃罷,北堂戎渡自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沾著的些許食物殘渣,又靜了片刻,才忽然開口說道:“嗯……你生我的氣了嗎。”北堂尊越聽了這沒頭沒腦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挑眉疑惑道:“……什麼?”北堂戎渡摁一摁大拇指上戴的翡翠扳指,眉宇平靜道:“我是說,剛才我不肯讓你碰,是不是讓你不高興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挺過分的?”
北堂尊越聽了這一通話,不由得啞然,既而突然間失笑道:“……朕還以為是什麼事。”說著,已用右手食指在北堂戎渡線條優美的下巴上微微摩挲了一下,柔聲說道:“……上回都是朕不好,把你給嚇著了,你現在害怕這個是正常的。”北堂戎渡似乎有些不太適應此時北堂尊越這樣的溫柔,因此掩飾性地微微咳嗽了一聲,一面撥開了北堂尊越的手,北堂尊越見狀,卻又勾起北堂戎渡的一絡漆黑頭髮,在自己的指腹上捻了一捻,然後故意調笑道:“……怎麼,害臊了?朕以前可不知道,你的麵皮居然這麼薄,嗯?”北堂戎渡沒答話,卻正過臉來,一雙藍色的眼睛認真地看著面前的北堂尊越,北堂尊越被他看得狐疑起來,正要說些什麼,北堂戎渡卻已經傾過身來抱住了他,把下巴擱在北堂尊越的肩頭,道:“爹,我忽然很想和你在一塊兒……”北堂尊越好笑地敲了敲北堂戎渡的腦袋,道:“難道現在不就是這樣?”
北堂戎渡用雙臂摟著父親的腰身,悶悶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忽然很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吃飯,洗澡,睡覺,處理公務,練武,讀書……每一時每一刻都在一起。”北堂尊越頓了頓,面上若有所思,就聽北堂戎渡繼續說道:“……可惜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夫妻,也不會像這樣總在一起的,何況是父子……你自己住在宮裡是不是很悶呢,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