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鬆開了懷裡癱軟如泥的少女,隨後拍了拍掌,就有幾名侍女自外面趨步進到浴室當中,其中兩個將那少女用一襲長袍裹了,攙出了浴室,另外幾人則開始為北堂尊越擦背洗髮,服侍著男人洗澡。
溼漉漉的黑髮被一雙雙柔軟白皙的纖手揉洗梳理著,北堂尊越微微眯著眼,看向不遠處的兩個人,就見一對少年正緊貼在一起,水面上漂浮著大量的花瓣,兩人的身上和髮間也粘著許多嫣粉之色,黑直的長髮蜿蜒流鋪在身上,膚泛珠光,唇似含朱,正狎暱地唇舌交纏。
彼此都是絕色的少年,只是其中一個倒還能評贊一番,另一個卻是竟找不到什麼恰當的語句來描繪,雲橫淡墨,蕭華絕儷,雖是環著對方戲逗淺吻,姿態卻偏偏是閒雅而從容的,臉孔和身體的輪廓,也已經有了拔卓英挺的前兆。北堂尊越淡淡看著,心中有一種很不壞的奇妙感覺……這是他的孩子,身上的每一根頭髮,每一塊血肉,都是他的精血所化,從一個一隻手就能托住的肉團,輾轉長成了眼下的這樣一個翩翩少年……這實在是一件非常玄妙,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比起曾經的父母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