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傾寒的目光清透如一潭寒水,彷彿把什麼都能夠看透,他微一搖頭,道:“……你若有心事,又怎能瞞得了我。”北堂戎渡心中一動,一時卻有些無言以對,不由自主地直一直身子,半晌,才淡淡地笑了一笑,神情之中有著難言的尷尬,嘆息著說道:“傾寒,你總是這麼說話直白,不肯給人留一點餘地……”
牧傾寒目光如電,再加上他一直在留心北堂戎渡面上的神情變化,自然能把對方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裡,此時他見北堂戎渡低眸不語,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什麼,然而那臉上的神情,卻已經是昭然若揭了,他認真審視著北堂戎渡,只見對方形容之間並沒有憔悴之色,但顯然心情不愉,似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困擾,哪裡還是平日裡那個冷靜高傲的青年,牧傾寒彷彿想到了什麼,忽然就低沉道:“……若是因為他……即便是他待你有失,你又何必與自己為難。”
此話一出,北堂戎渡的心口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