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傾寒微微一笑,並不接話,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其他情緒,只一味地平靜而和煦,寧緩如湖面,他看著北堂戎渡,這個年輕太子的容顏鮮明如玉石雕刻而成,肌膚白嫩得彷彿會滴下水來,就好象一張美麗的畫,而這個人,是他的意中人……牧傾寒收回目光,沒有夾雜著一絲其他情緒,只溫和地望著北堂戎渡的眼睛,說道: “你的傷沒有全好,不要喝太多的酒。”
北堂戎渡聽了這話,抬眼見牧傾寒正看著自己,便不由得展顏一笑,道:“好罷,孤知道了。”他這麼一笑之下,有些狡黠的意思,牧傾寒忽然感到這笑容遙遠而熟悉,彷彿許久之前就見過的,只覺得好象有一泓春波從那藍寶石般的鳳目中徐徐融融地盪漾開去,飄散在周圍的花香和雨絲之間,讓一顆心也暖了起來,只是牧傾寒正看著這笑容,卻突然心中一顫,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頓了頓,然後微微低了頭,一面拿起杯子,將裡面碧色的美酒一飲而盡。
雖是方才勸北堂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