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好罷,你做了什麼事不敢痛快告訴本王,還是想要讓本王答允你什麼,都說了罷,嗯?”
北堂戎渡聽了,一怔之餘,隨即心頭就湧起一股哭笑不得之感,生生被噎了一下,既而有些怏怏地笑道:“怎麼,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一個印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北堂尊越‘嗤’地一笑,用手按了按北堂戎渡的肩頭,道:“本王可沒這麼說。”話音未落,整個人卻已被對方抱緊,北堂尊越微微詫異之餘,只覺得今日少年似乎十分奇怪,因此便沉聲問道:“……戎渡,到底怎麼了?”然而北堂戎渡卻只是擁著男人,額頭貼在對方溫熱的胸前,寂寂無聲,安靜地站著,手臂毫不放鬆地摟住父親的腰,彷彿要從北堂尊越的身上汲取到一點兒溫暖,良久,才緩緩開口,微聲說道:“……爹,我今天才忽然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
北堂尊越雖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但也依稀覺出少年的語氣中似乎有著某種確定與其他的什麼隱秘東西,不覺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隨口問道:“……怎麼,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