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而又沉穩的一連串腳步聲由遠及近,又是一批人們來臨。
“嗯?”原本緊繃著神經的雪鯉仙門弟子們聽到如鼓聲般的腳步聲,立即凶神惡煞的扭頭望去,卻見雪山仙門的內門弟子們興沖沖地趕了過來,這令他們心中的怒火有了發洩之處。
“咦?大師兄,看,是雪鯉仙門的雪飛揚啊!”
“咦,還真是他們!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看樣子,他們這是要打架啊!”
“打架?和誰?”
“嗯?面帶不善啊!”
“不會是要和我們開架吧?他們瘋了吧?”
········
瘋了吧?
一句話,如同在雪鯉仙門內門弟子那心中憤怒之火上澆了一把火油,憤怒之火熊熊燃燒,他們死死地盯著雪山仙門的弟子們,大有往死裡整的節奏。
“嗯?不對!”白清旭眉頭一皺,好似看出了什麼地方不對勁,掃了一眼大堂,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由得問道,“雪飛揚,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雪飛揚一陣冷笑:“白清旭,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你的人竟敢說我們瘋了?哈,白清旭,你長本事了吧!”
許陽無奈的苦澀一笑,得,又是一場無妄之災啊!
“嗯?”白清旭向後目光一掃,冷冽的目光令每一個雪山仙門的內門弟子為之躲避,重重的冷哼一聲,看向雪飛揚,沉聲道,“雪飛揚,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焦躁了?”
焦躁?
雪飛揚眉頭一皺,頓時清醒了許多,額頭也滲出了許多冷汗。
“呲吟~!”
雪飛揚收回了長劍。
雪鯉仙門弟子:“·······”
白清旭:“·········”
雪山仙門弟子:“········”
圍觀的人群:“······”
藍悅芸:“·······”
朱梅兒:“·······”
幾個情況?
剛才還劍張跋扈,準備拼死一戰,如今卻收起了兵器,這是鬧的哪一齣啊!
上官明也有些搞不清狀況了,你們不是要打嗎,怎麼又不打了?苦笑一聲,上官明也收回他的兵器——霧刀。
深吸一口氣,雪飛揚看向悠閒的張狸,沉聲道:“龍首護法,這一次算你走運,咱們走著瞧!哼~!”
“踏踏~!”
雪飛揚轉身踏步間走上了樓梯。
許陽苦澀一笑,跟了上去。
雪鯉仙門的其他內門弟子見此,雖然怒氣難平,但一想到自己和上官明之間實力的差距,眾人迫不得已硬著頭皮跟著上了二樓。
龍首護法?
白清旭神色微變,看向張狸,沉聲道:“龍首護法?你就是千仞山仙門的龍首護法?”
龍首護法?
千仞山仙門的龍首護法?
上官明心中激動萬分:“千仞山仙門!千仞山仙門啊!”
張狸看了眼白清旭,微笑道:“雪山仙門?放心,我們只是路過,藍湖鎮的喜事,還是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吧。”
年輕人?
白清旭嘴角一陣抽搐,暗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才十六歲!你竟然說我是一個年輕人?哼,好大的口氣!”
儘管心中非常的不滿,但有了雪飛揚這個前例,白清旭可不想丟人現眼,只能重重的冷哼一聲:“走,我們上二樓。”
“是,大師兄!”雪山仙門的內門弟子們一個個愣了愣,緊跟著走上了二樓。
“呼~!”
上官明長鬆了口氣,剛要坐回去,卻又響起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扭頭望去,神色又戒備了起來。
“踏踏~!”
一連串的腳步聲如同一陣陣的敲鼓聲響徹在藍焰酒樓。
剛上到二樓的雪飛揚聽到腳步聲,眉頭一簇,不自覺的停止了腳步,他身後的許陽等人同樣迫不得已停止了腳步,扭頭望去。
剛踏上樓梯的白清旭聽到腳步聲,臉色一沉,眼中刀光一閃而過,,同樣停止了步伐,他身後的雪山仙門弟子們同樣如此,一個個面帶怒色的望去。
周圍的人群更加的大氣不敢出一口,生怕招惹殺身之禍。
“踏踏~!”
黑刀魔門的內門弟子們臉色陰沉的走進了藍焰酒樓,在那一瞬間,他們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