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金章這傢伙就是不給老子找個好活收拾一個小日本兒居然也讓咱們在這兒泡了小一年……看看人家托馬斯,聽說帶著艦隊到倫敦的時候,那是萬人空巷,連英國首相都驚歎不己啊”程德貴哀聲嘆氣道
“那你又能怎麼辦?難不成還想再沿著托馬斯他們的路再走一遍?”鄧有發笑問道
“老子倒是想……”程德貴翻了個白眼兒,又瞟了碼頭上一眼,“你看看,看看金章得意什麼呀?老子們在海上漂了大半年,連陸地都沒沾幾回,他倒好,在這大清國也成了人物兒了”
“不是也叫你下去了麼?誰叫你不去來著?”鄧有發嘻嘻笑道
“老子懶得理會那些人”
“我看你是怕劉通福找你要帳……上回喝花酒你還欠人家一百多兩銀子,聽說還上走得公帳?”
“胡說八道老子什麼時候喝過花酒?”
“那你幹嘛不敢下去?劉通福可也是多年的老兄弟,這一別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呢……”
“前幾天不是都見了嗎?見來見去的煩”
“真的?”
“廢話……”
……
“這一別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了,不怪我?”
程德貴和鄧有發在船上胡侃,碼頭上郭金章跟劉通福握著手,久久不願鬆開回國之後,除了開始的一段時間,他跟劉通福見面其實很少後面多半年的時間是直接把劉通福“發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