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還不明白?”看到李鴻章已經有些通紅的老眼,郭金章無奈地嘆道:“你我現在聯手,雖然是在掘他大清的根基,但至少能儘量安排好各種措施,並最大可能地保證國家的平穩過渡。這樣對愛新覺羅氏也是好的,因為他們可以平穩地下臺,然後老老實實地過他們的小日子。可如果你死活要跟我硬拼……憑你北洋的實力就算能撐得了一時,能撐得住這滿天下越積越深的怨氣嗎?到時候,你老東西兩腿一伸什麼都不用管了,可你的皇帝主子就真的要家破人亡,斷子絕孫,成了絕戶了!”
“你,你……你亂臣賊子!”李鴻章大罵。
“我又不是清國人,你搞明白點兒。”郭金章聳聳肩,毫不在意。
“你,你……”
“別我我我的了,”郭金章突然撣了撣衣服下襬上的灰塵站了起來,“安排我們住哪兒?你說的,我現在可是身受重傷,還得等醫生幫忙治療呢……”
“住在我的衙門?你就不怕我找機會做了你?”李鴻章瞠目道。
“隨你便。”郭金章不在意地揮揮手,“再說就算我死了又怎麼樣?有愛新覺羅氏一家子陪葬,我還賺呢。說不得後世還有人讚我一聲民族英雄,國家功臣。只是到時候你老李可就麻煩了,阻礙歷史潮流的反動派……恐怕還得被製成銅像跪在我的墓前,天天被人唾來唾去。嘖嘖,你說你虧不虧啊?”
“郭金章——”居然把老子比喻成秦檜?李鴻章幾乎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