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一刻的鬼子感覺雙手發抖,冷汗直流。
當坦克一馬當先向日軍陣地撲去的時候,一bō射速奇快的炮彈,也降臨到日軍陣地上,這是伴隨坦克和裝甲車進攻的,出自行榴彈炮的傑作。
坦克在急促的掩護火力中加速前進,一時間滾雷般的排氣聲,響徹整個戰場,行進間的坦克不時停下來轉動炮塔摧毀暴lù的火力點,一個又一個殘存的地堡、暗堡、碉堡隨著坦克炮口的轉動土崩瓦解。
穆河防線在安家軍機械化部隊的全力打擊下終告失守,日軍被迫退入了育瓦迪鎮,繼續進行頑抗。
火箭炮車及時趕到育瓦迪鎮西,連續數輪炮擊後,坦克和裝甲車繼續發起進攻。早已經對攻城戰和巷戰無比嫻熟的安家軍官兵,迅速分成一個個打擊小組,和坦克及裝甲車交相掩護前進。
坦克在對方擁有有效反制武器的巷戰中,幾乎就是移動的靶子,但是,在對方沒有有效反坦克武器的時候那可是威風八面。隨著更多部隊的湧入,育瓦迪鎮的戰局,向著有利於安家軍的方向傾斜。
截止傍晚六點,緬北穆河戰事勝利結束,第五集團軍順利打通了通向吉靈廟和因帕爾地區的障礙,加上進入東印度阿薩姆邦的第二、第三山地集團軍已經進佔迪馬布林城,直接威脅科希馬的安全,只要這條貫穿那加丘陵地區南北的鐵路完全打通,那麼隨著東印度戰事節節勝利,南華東西領土將透過這條鐵路連線起來,其戰略意義無比重大!!。
第一八六二章 為未來投資
早上十點。
南華,新京,在機場送走柳申科夫後,安毅回到小南海,會見來訪的“〖自〗由法國”外交部長讓穆蘭。
自去年夏天成立以來,戴高樂領導的“〖自〗由法國”〖運〗動,不管在國際上還是在法國國內,地位都極其尷尬。
一個曾經是小農經濟的國家滋生了對混亂的恐懼,也滋生了對那種安於現狀的所謂“和平”的鐘愛。田地的永恆秩序誰也不能打破,這是不容懷疑的,即使世道已經變化,誰也不會相信這種秩序也會隨之改變,因為土地是不會說謊,也不會被搬走。
“回到大地上去,這是真理,朝代的變遷與我無關!”這就是當前法國小農的普遍想法。
法國的迅速潰敗,並沒有jī起法蘭西民族救亡圖存的熱悄,也沒有jī起廣**蘭西民眾的民族大義之心。
於英國成立的“〖自〗由法國”一直得不到法蘭西民眾的承認,在軸心國佔據上風的情況下,形勢不會得到任何改觀。當前法國眾望所歸的不是抗戰派,而是主張投降的貝當元帥。
此時的貝當,彷彿就像一塊巨大的磁鐵,把所有驚慌失措的、安於現狀的、祈求和平的人們以及冒險家們,全部吸引到他的周圍。
一向精於紛爭的法國政治家非常珍視這種團結,他們公開呼籲:“現在全國人民在民族危亡的時刻,都聚集到人人尊敬的貝當元帥周圍來了。我們千萬不要嘗試去破壞在他周圍所形成的、集他的個人威望所建立起來的全國大團結!”法國人一向重視法統,而貝當政府卻的的確確是法蘭西第三共和國的合法繼承人,貝當的上臺是靠選舉而不是希特勒強迫法國民眾透過,在大多數法國人眼裡,這不過是一次正常的內閣更換,因為國家戰敗,需要有人收拾殘局,停戰議和也需要一個政府來進行處理,前〖總〗理雷諾怕承擔責任,戴高樂又老在外面搗蛋,當然就得由別人來做,當前幾乎所有的法國人都這樣認為。
法國人當中,除了極少數抵抗勢力,在希望破滅於納粹德國橫掃歐洲的隆隆戰車聲中之後,都寄希望於貝當,把他作為在未來艱難歲月中能引導他們、保護他們免受德國人之害的父輩人物,他們對他深信不疑,絕對愛戴。
在維希政府政治家們眼裡,停戰協定能保護法國維持中立和自治,他們認為英國目前雖然仍然在堅持抵抗,但在不久的將來,蘇聯被德國征服後,也會像法國、蘇聯一樣被打敗,他們看到的前景,是整個歐洲都會變成在納粹德國控制下的極權國家。這樣的歐洲,法國的唯一出路是依附強者,全面與軸心國合作,甚至向原來的同盟國家宣戰,不這樣做的結局就是法國的“bō蘭化”一消滅法蘭西作為一個獨立自主國家存在的一切痕跡,由納粹地方長官直接統治。
法國民眾對前途的絕望,是維希政府建立的基礎,這是個在嚴峻形勢下成立的、根據完全正常的程式合法成立的政府,它有著自己的國土,海外的殖民地,同時也有一支海軍,尤其是和自稱代表法國、在倫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