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級指揮員的口令聲中,點燃導火稟,在三秒鐘之內將這些“吱吱”作響的炸藥包扔下了山粱。
突擊隊員們奮力撲向後方臥倒隱蔽,過了大約十多秒,一陣陣劇烈的爆炸聲接踵響起,耳塞棉布的隊員們,只感到耳膜yu裂,山搖地動,覺得身下堅實的山峰,在沖天而起的濃煙和數千米方圓地〖ji〗射石雨中,不停地搖晃。
起碼有幾百名精銳的山地兵甚至在聲bo的衝擊之下xiong悶頭暈,呼吸困難,接著劇烈地嘔吐起來。
四千多個特製炸藥包產生的威力如此巨大,可以想象山谷下方那些陣地上,日軍的遭遇如何了。
一刻鐘後,大地逐漸恢復平靜,匍匐隱蔽的官兵們,奮不顧身地順著繩索,來到下面狹窄的山道上,然後從東西兩翼,猶如兩條快速遊動的長蛇,沿著山腰蜿蜒而下,時不時失足摔下山崖的官兵,根本就無人理會。
官兵們在墜崖弟兄一聲聲悠長而絕望的慘叫聲中,發瘋似地一往無前,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震暈的鬼子反應過來之前,拿下三道陣地。當靠近日軍佈置的最後一道陣地時,出現在官兵們眼前的是地獄般慘狀:由於距離炸藥包的炸點最近,在劇烈的爆炸聲和衝擊bo的肆虐下,一個個以不同姿態斃命的鬼子面目猙獰、七竅流血,被炸藥包中數不清的鋼珠擊中的成片屍體慘不忍睹,根本就沒有半個鬼子進行過抵抗。
隨著隊伍的不斷前進,出現在眼前的屍體奇形怪狀,滿地排列,
某個屍體集中的區域血流成溝,散發出大小便失禁的惡臭,衝在前面的官兵堅決地用刺刀結束一個個尚在掙扎中的生命。
這時,從電臺中得到訊息的第二山地集團軍司令員張浩中將,立即下令蓄勢待發的第四山地師進行突擊。
震天的喊殺聲響起,士氣如虹的安家軍官兵衝出山谷,向著北面的山異攀援,雖然大多數日軍在背後突如其來的炸藥包的爆炸中震死震暈,越到後方、越到高處死亡率越高,但處在一線的日軍,依舊有數百人倖存,他們在頭暈眼huā的情況下,依舊拿起槍射擊。
可是山地兵們突擊的速度太快了,鬼子們還沒來得及射出幾槍,第一批官兵已經衝進了陣地,短兵相接的戰鬥迅速發生。
山地兵們利用一切手段,毫不留情地消滅面前的敵人,槍聲、刺刀捅入人體的呲呲聲、槍托沉悶的打擊聲、怒吼聲、哀叫聲響成一片,殘存的日軍在安家軍山地兵們迅如驚雷的攻擊面前,倒斃在了陣地上。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戰鬥,在前後夾擊下,日軍被絞殺殆盡,橫亙在第二山地叢集前方的、日軍自詡不可逾越的天險,便在安家軍山地兵們的奇襲下,土崩瓦解,印度東北部地區,猶如成熟的果子,已經觸手可及。
就當安家軍在三個戰區縱橫馳騁,日軍馬來方面軍及緬印方面軍各條戰線皆節節敗退的時候,太平洋地區局勢又有了新的變化。
西南太平洋戰場,九月十一日,繼頭一天日軍坦克第二、第五師團及第二十八軍四個師團兵不血刃拿下艾爾半島南部的林肯港,接收大量美軍轉運不及的作戰物資,日軍澳大利亞方面軍司令官石11浩一大將集中了戰區直屬的第四、第十、第十四、第二十三、第三十二、第三十五、第五十二、第一o二共八個師團,在野戰重炮兵第八、第九、第十、第十一聯隊的協助下,猛烈進攻澳軍於弗拉德斯嶺及格雷嶺一線構築的堅固陣地。
澳軍為了保護東南海岸的富庶之地,同時也為了維護親人和家園的安全,在數百公里的戰線上,奮起還擊,戰鬥極為慘烈,連續四天四夜的戰鬥下來,作戰雙方都精疲力竭。
九月十五日,澳軍後方傳來噩耗,日軍主力突然出現在南澳快路沿線重要城鎮揚塔城外…經過一夜的戰鬥,在援軍趕來之前,
城池已然陷落。
在擊退澳大利亞軍隊的反擊後,日軍自東向西,順著鐵路線發起猛攻,納卡拉、彼得伯勒、詹姆斯敦等城市先後被日軍擊破。
這個時候作為生力軍的日軍坦克第四、第六師團和第十七軍四個師團,由奧古斯塔港出發,沿著斯潘塞灣東岸的平原地區高速南下,於十九日凌晨與從澳軍後方迂迴而來的日軍兩個傘兵師及第十八軍兩個師團,前後方一起發力猛攻巴bo爾要塞群,將澳軍精心構築的弗拉德斯嶺捅開了一個大窟窿。
隨後,打通進入東南澳大利亞門戶的日軍,會攻皮里港,拿下這座斯潘塞灣東岸最大的港口城市只是時間問題。
或許有人要問,這支從背後出現的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