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海軍實力,扮豬吃老虎。
“試想一下,這次達拉第總理若不是派特使來看一遍,而是貿然派出軍隊,估計運輸艦隊剛進入暹羅灣就會遭遇南華海軍的伏擊,以他們現在的海上力量,除非是本土主力艦隊,否則在其海空一體的配合下,來多少送多少。”
朱爾。亨利愣了好一會兒,才苦澀地問道:“派到安南地區的海軍幾乎完整地落入安家軍之手,那麼陸軍呢?我們究竟有多少俘虜落入安家軍手裡?我來之前,安家軍統帥安毅說五萬俘虜需要贖回,具體數字究竟是多少?”
法國遠征軍司令官富歇中將驚訝地說:
“五萬?僅僅我們派出的援軍就有五萬九千人,而且都是沒有作戰直接被安家軍的陰謀詭計給拿下的。當時我率部抵達河內港後,大約有一個團的白人官兵接待了我們,把我們帶到西貢城東的軍營,入駐後安排了豐盛的晚餐,說是給我們接風。他們請來了豔舞團表演,敞開供應酒水,我們計程車兵很激動,縱情狂歡,結果第二天醒來,我才發現我已經成為階下囚。由始至終,我們都沒有經歷過戰鬥,不可能那麼少的俘虜。”
朱爾。亨利看向其他人,前法國交趾支那陸軍司令官德姆維爾中將皺著眉頭道:“我率部在峴港向安家軍投降時,總兵力為二萬四千人。我們在進攻橫亙於峴港與順化間的同容山防線時,大概犧牲了兩千餘人,後來遭到南華海軍的轟炸,又傷亡兩千人,再後來軍心動搖,補給全無,根本無法再戰鬥下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我只好率部投降。”
“我部遭遇安家軍前後夾擊,加上海上通道斷絕,除了投降外別無選擇。當時我麾下的法蘭西軍隊總數為一萬二千人。”
法屬安南殖民地駐東京地區陸軍司令官克魯茲中將回憶道。
“西貢遭襲時,周邊地區差不多有八千多法蘭西軍隊。西貢淪陷前後,並未爆發大規模的戰事,按照我的估計,至少也有五千俘虜。”
法屬安南陸軍總司令布林上將有些不確定地說。
朱爾。亨利在心裡略一計算,驚呼道:“我的天吶,諸位,這麼說來,對方手裡差不多有十萬俘虜。可是,為什麼他們會說只有五萬俘虜呢?”
“這個我可能知道一點!”
前殖民地情報官員凱里上校說:“中國人在俘虜中招收有一技之長或者是願意服從管理計程車兵參加工作,按月發給工資。因此,他們現在的身份是勞工,而不是俘虜。至於他們說的五萬俘虜,大概都是和我們一樣,不願意為他們效勞的。”
“這麼說來,十萬俘虜中,就出了五萬叛徒?”
朱爾。亨利站起來,連連搖頭:“醜聞,這真是個空前巨大的醜聞各位先生,這些重要的情況我必須儘快向國內彙報,為內閣政治決策提供必要的參考。今天的會見就到這裡吧。”
眾人紛紛站起,朱爾。亨利向前法屬安南的一眾高官揮手道別,隨即坐上花費一千華元租來的豪華小轎車,揚長而去
胡米河南,隨著戰鬥的持續深入,阿比拉鎮外圍防線全部被安家軍突破,然而,進入鎮子後,將士們卻遇到了一定的麻煩。
遠東共和國方面原本是想利用河防工事,給日軍以重大打擊,因此整個阿比拉鎮到處都是密佈的防禦工事。日軍偷襲得手後,立即物盡其用,把堅固的建築物全部變成一座座堡壘,那些由土牆砌成的房子則一律拆毀,利用廢墟建成一座座碉堡。因此,安家軍攻入鎮子後,戰鬥突然變得殘酷起來,鬼子兵躲藏在暗處開槍,其準確的'射'擊使得安家軍傷亡大增。
這個時候,安家軍的戰鬥力就徹底體現出來了,步兵、機槍手、狙擊手、火箭筒手相互配合,先是以機槍壓制,然後步兵突擊,用衝鋒槍和盒子炮對日軍進行近距離地打擊,狙擊手則監控整個作戰半徑五十米範圍內敵軍的一舉一動。若是對手所在的地方擁有堅固的防禦,則直接用火箭筒轟開烏龜殼,這樣的戰鬥組合,幾乎是一打一個準兒。
鎮子外圍的日軍全部被肅清後,越來越多的戰士湧入鎮子,同敵人展開激烈的戰鬥。接受過專門城市作戰訓練的安家軍,所向披靡,日軍紛紛被擊斃,少數鬼子終於忍受不了內心的恐懼,開始潰敗,隨後這股潰兵越聚越多,終於成為一股不可遏制的'潮'流。
所謂兵敗如山倒,又所謂宜將剩勇追窮寇,五個坦克連僅有的五輛豹式坦克,一馬當先,窮追不捨,炮手們轉動炮塔,對準鬼子最密集的地方'射'出一顆顆炮彈,火光閃耀中,只聽到炸聲四起,日軍一片片倒下。
緊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