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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均感到事情的嚴重'性'既然敵人有能力無聲無息地滅掉神槍會,那麼自己的部隊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安全了。黃漢濃眉緊皺,緩緩站起:

“要是我估計不錯的話,一定是安家軍和湘西張存壯四十四軍的特種精銳出動了,否則決對不會幹的這麼幹淨漂亮。可惜啊,神槍會幾個當家的不聽我們的話,沒有革命覺悟,繼續奉行他們那封建武裝式的山頭主義,不講政治,也不搞訓練,崇尚的是大碗喝酒大秤分金的土匪作風,滅亡是必然的。我惋惜的是那麼多武藝高強的好漢,就這麼沒了,面對安家軍和湘西軍那些千里挑一、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沒有鋼鐵的紀律和嚴格的指揮,可以想象死得有多冤枉。”

杜啟亮憂心忡忡地站起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川南的安家軍與湘西軍已經對我部形成弧形包圍,通往湘西和黔西北的所有道路均已被截斷,咱們距離南面鬱山鎮的湘西軍一個旅只有二十五公里,我很擔心我師的行蹤暴'露',立即遭來兩部軍隊的迅速合圍。”

“是啊,師長,敵軍這次通電全國,一舉出動三個主力師,快速挺進隊伍,迅速形成了巨大威脅,如今又以令人驚訝的速度一舉消滅盤踞在這片土地上十餘年的神槍會,看來這次他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在豐都至石柱一線,劉湘的第四師也開始緩慢壓來,再不果斷轉移,恐怕會出現巨大消耗。”

政委劉自原是個行事周密穩重的老'共產'黨員,與黃漢經歷一樣,在湘鄂川蘇區的肅反運動中死裡逃生,逃回家鄉黔江鄉下之後,每日都被心中燃燒的堅定信仰所折磨,年初驚聞黃漢突然在臨近的彭水山區迅速發展壯大,毅然告別妻兒父老,前來尋找這位在湘贛蘇區就威名遠揚的志同道合者,幾次戰鬥下來兩人疑慮全消,成為一對同病相憐患難與共、仍然堅持用生命去實現心中偉大理想的親密戰友和生死兄弟。

黃漢沉思片刻,微微點頭:“確實得做個決斷了……老杜,立刻通知各團主官前來開會,中午之前必須形成統一意見,實在不行,咱們先撤到湘鄂交界的唐家界一線,我們在那裡有很好的群眾基礎,三團的百餘名戰士都是唐家界附近村鎮入伍的,到了那兒,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吧。”

“是!”

杜啟亮站起敬了個禮,大步離去。

劉自原走出幾步,再次折了回來:“師長,賀軍長派來的政治部副主任還在鎮北的老滿叔家裡,你再考慮一下,是不是坐下來再好好談談?畢竟咱們是……”

“畢竟?什麼畢竟?沒什麼好談的!”黃漢非常惱火,拍著面前的桌子:“老劉,咱們都是堅定的'共產'黨員,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徒,否則就沒有今天發展到八千七百餘官兵的成績,這半年來咱們打的每一仗,都給予川鄂軍閥以最有力的打擊,在這片土地上從無到有,建立起五十多個村鎮黨支部,我們以一個個看得見'摸'得著的實際行動,證明了我們黨'性'和我們的清白。

“可是他們是怎麼對待咱們的?看到咱們發展壯大,就想把咱們拉過去,閉口不談如何處理咱們的歷史遺留問題,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便宜事?為何不在一開始咱們四處受挫、勢單力薄的時候扶咱們一把?直到現在,仍沒有對你我以及二團長、三團政委等十幾名蒙冤的'共產'黨員平反昭雪?最可恨的是,那個姓張的政治部副主任一見面就趾高氣揚,滿口的革命詞彙,全他孃的唱高調!他們這麼有能耐,怎麼三萬餘官兵打到現在,只剩下四五千人了……”

“黃漢!你住嘴!”

劉自原嚴厲地制止黃漢說下去,走到門口,四處看了看,這才回到黃漢身邊,輕聲警告道:

“這話以後絕對不能再說了,你就是這張嘴給你惹來禍端的……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革命的軍隊,必須聽從……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也不要衝我吹鬍子瞪眼,我這去送客,反正那個姓張的當初整過我,此刻他心裡至少有些歉意,不敢對我瞎嚷嚷,唉,這事鬧得……”

黃漢看到劉自原有些蕭瑟的背影,心中一軟,從凳子上跳起來幾個箭步來到劉自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等,老劉,不妨告訴他們,如果願意的話,留下電碼本,過幾天我們看準機會很狠揍一下劉湘的第四師……如果他們也想有所繳獲的話,從現在開始保持聯絡吧。”

劉自原眉開眼笑,指著黃漢道:“你這傢伙,其實是嘴硬心軟,否則也不會讓獨立團政委悄悄送給他們那麼多特效'藥',估計賀軍長看到你送的幾箱'藥',又要嘆氣了。好了,我送客去了。”

中午時分,駐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