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這事咱們不能提,更不能因為怕別人心裡有疙瘩就疑神疑鬼,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若是人家真的有其他想法,我也不勉強,大家好說好散,再見面時依然是朋友。但要是在背後動歪腦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龔茜剛開始還想勸上幾句,但看到安毅一臉堅決,不由嘆息一聲:“好吧,這件事我不管了,一切看你們的緣分吧!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或許兩個丫頭回到美國後,有了自己的心上人,那麼事情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回到西苑,安毅下車後給龔茜開啟車門,四處看了一眼,只見金髮碧眼、貌美如花的卡普蘭一臉憂'色'地坐在花園涼亭邊的石桌旁,四位衣冠楚楚的白人男子在其身後不遠處的蓮花池邊,或坐或立,輕聲交談著。
安毅拉著龔茜的手,快步走了過去。
卡普蘭看到安毅,一雙會說話的藍'色'大眼睛裡充滿了喜悅:“親愛的安,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忘記了我這個朋友……”
安毅笑著說:“我怎麼會忘記卡普蘭這樣漂亮的姑娘?今天是我一個弟兄的婚禮,我放棄了與兄弟們喝酒歡聚的機會,專程回來見你,這樣還不能顯示我的誠意嗎?”
卡普蘭眉開眼笑,龔茜上前挽著卡普蘭的手:“妹妹,你可是越長越漂亮了。我記得你還是前年中緬危機時來過敘府了,這兩年不知道你在哪兒採訪啊?”
卡普蘭一臉苦澀,用帶著江浙口音的官話回答:“安,姐姐,三四年底因為重要的變故,我申請調到德國工作。在這一年多時間裡,隨著納粹黨在德國的統治越發鞏固,猶太人的處境變得糟糕起來。去年九月份,德國正式頒佈了“紐倫堡法”,禁止猶太人與雅利安人通婚,剝奪了猶太人的德國國籍。許多飯館、商店掛著“猶太人不得入內”之類的牌子,許多醫院拒絕給猶太人治病。但就是在這樣極端惡劣的情況下,德國'政府'卻不允許猶太人離開,對猶太人的控制也變得空前嚴格。
“安,你也知道,我雖然是美國公民,但也有猶太人的血統,現在德國境內的猶太人處境很艱難,我想請你幫幫忙,以你們和德國'政府'之間友好的關係,只要開口,肯定能透過德國'政府'的稽核,向川南敘府開通移民的。”
安毅見卡普蘭越說越激動,一張明豔的小臉滲出細密的汗珠,和聲安慰:“卡普蘭,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事關中德兩國'政府',還有川南與德國'政府'之間也需要進行溝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達成目的的。對了,你還沒給我介紹你的同伴呢!”
這時四個白人男子已經聚攏過來,卡普蘭吐了吐舌頭,一一介紹:“他們是猶太共濟會的鮑勃、塞繆爾、文森特和卡斯特羅。猶太共濟會的長老團對德國猶太人的生存現狀非常擔心,可是美國、法國和所有英聯邦國家都拒絕接納猶太人,所以他們想到了對待白俄無比友善的將軍。”
鮑勃四十歲左右,身材矮胖,頭頂微禿,他笑著向安毅伸出手:“在下鮑勃。迪烏夫,現在在美聯儲供職,很高興能夠認識將軍。”
安毅還在消化卡普蘭所提供的訊息,又聽說鮑勃在美聯儲工作,心中有了許多想法,笑著握上了鮑勃的手,嘴裡客氣地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鮑勃先生,你和你的朋友能到敘府來,是我的榮幸。”
在隨後的交談中,安毅瞭解到塞繆爾是華爾街高盛銀行的一位股東,文森特供職於派拉蒙電影公司,卡斯特羅則是《紐約時報》的主編,可以說每一位都算是其從事領域的佼佼者,現在他們居然為了猶太人的興亡齊聚敘府,安毅不由為猶太人的團結而驚歎。
安毅示意沈鳳道先把大家領到西苑迎賓樓的會客廳,自己則來到家中二樓的書房,拿出尹繼南從德國發來的密電,沉思了好一會兒。
說實話,對於猶太人,安毅還是抱有濃濃的戒心。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現在全世界都排猶,要是說這個民族只是因為其掌握巨大財富招人嫉恨,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根據尹繼南從德國導師那裡瞭解到,三十年代初,猶太人共濟會秘密制定了《錫安長老議定書》,大意是猶太人和其組織為了保護自己的世界'性'地位,力圖透過控制各國的經濟、文化、政治,甚至把重要國家的領導人作為他們代理人的方式,來控制整個地球的消長生息,這說明了猶太人並非是想象中的那麼可憐和無助。
另外,從東北情報站發回的情報,猶太人共濟會正在嘗試與日本'政府'接觸,爭取在東北成立一個猶太人的國家。據悉日本'政府'非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