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我也不知道。
至於這種'藥'的配方,至今沒有任何人瞭解,很多人包括道教的中醫大師都不能辨明其中成分和配比,我們萬壽宮'藥'神殿在長達八年的時間裡不斷總結'摸'索,製出的'藥'品至今仍然無法達到這種'藥'品的一半療效,因此這種'藥'很珍貴,也很難買到。當然,療效這幾天各位都看到了,非常好,對消炎和消除淤血、幫助斷骨生長、癒合創口和止痛很有效。”
克魯澤將安毅的話翻譯過去,醫生們都頻頻點頭,稱此'藥'為奇蹟,都想知道這種'藥'的出處和生產方式,無奈安毅也不懂,大家只能唉聲嘆氣不了了之。
克魯澤隨即和往常一樣陪著安毅巡視病房,一個勁兒地誇獎安毅的官兵們紀律好,有禮貌,個個都很堅強,安毅毫不客氣地回答我的兵都是最好的。
楊斌基本痊癒可以出院了,他看到安毅到來,連忙迎上去一起走向隔壁胡家林的病房,胡家林斜靠在床上看書,對安毅和楊斌點點頭問道:“保安團的成立事項安排得如何了?”
安毅搬來張凳子坐下,低聲回答:“正在緊鑼密鼓進行,和我們新式訓練服一樣的黑'色'軍裝已經生產出一千五百套,包括多功能作戰背心在內,軍服廠每天能生產四百套,再幹幾天基本滿足需要;帽子要麻煩些,我剛設計的新式軍帽工廠工人一時還不熟練,帽徽還是青天白日星,印製的新式臂章取代了胸前名牌,軍銜與軍隊一樣不改了;煥琪已經擬定好五千官兵的編制報告,明天我進城就給德叔送去;武器是現成的,裝備三千人沒問題,只是沒有重機槍和迫擊炮,這兩樣得等上一個月,過幾天咱們年初訂購的八千套捷克式輕機槍散件就要到來,爭取兩個月內將我們組裝的輕機槍配備到班一級,手槍還得買美國佬的柯爾特,不再配備駁殼槍了。
我們自己生產的改進型花機關槍還得等三個月以後才行,以目前的鋼材絕對做不好,漢斯說要四十五天至五十天才能將材料運來,新槍的重量可能多出一點六公斤,原因是槍管加長了,彈容也增加到三十發,不過槍托會變得短一些輕一些,昨天我去小鬍子那裡看了看,幾次改進後基本定型,這傢伙是個天才!”
胡家林高興地點點頭:“辛苦你了!”
“辛苦什麼啊?要不是有事情幹我真不知道這日子怎麼過,老丁和弟兄們閒不住了,幾次問我找點事讓他們幹,省得麾下弟兄無所事事,整天到湖西那幾家窯子裡瞎混。
我心裡琢磨也該讓弟兄們輕鬆一些日子了,這幾個月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很緊,需要適當地休息一下。我還想等你肚皮拆線之後,一起到贛江邊上的霞山走一趟,那兒有個真武觀是咱們的人在主持,我想把軍械所工廠和特種大隊訓練基地定在那裡,把無線電偽裝天線架到山上去,那裡有山有水林木高大茂盛,邊上是寬闊的撫河灣,距離咱們的老南昌駐地僅八公里,三面環水易守難攻,稍微整修一下就很好用,修條能走卡車的砂石路即可。”安毅將訊息告知胡家林。
胡家林挺著急:“我下週就可以出院,整天躺在這兒憋得慌。”
“別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別留下什麼後患,從現在開始至少有半年時間喘口氣,只需半年咱們將會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水平,加上新裝備的大量運用,戰鬥力只強不弱。
等老丁他們休息好再訓練一個月左右,我們就得動一動了,很多恩恩怨怨該了結的就得儘快了結,否則弟兄們心裡窩囊啊!”安毅低聲感嘆。
胡家林點了點頭:“劉首江和李錚鳴在哪兒?還有陳志標和陳侃呢?”
安毅嘆了口氣:“劉首江和李錚鳴扔下數百受傷弟兄臨陣脫逃,而不抓住寶貴的時間轉移分散,致使數百毫無抵抗的弟兄慘死還搭上竇方和一個分隊弟兄,罪不可赦!而陳志標和陳侃兩個,想來想去老子真下不了手啊……”
“別跟我說這些,你下不了手讓我來。”胡家林沒好氣地說道。
安毅搖搖頭:“不說了,等你痊癒再說吧,不過我打算三天後就讓老丁他們開始秘密集訓,把軍中一百五十名各級主官組成三個教官組,前往德叔的第三軍各師擔任教官,答應的事情不能不兌現。
剩下的弟兄開始招兵買馬,訓練士卒,還是以徵募處的名義向各地招兵,從中挑選出優秀計程車兵轉入保安團,估計不出兩個月就能招滿三千人,與咱們剩下的弟兄一起組成個五千人的保安團,一邊幹一邊密切注意局勢,如果情況好轉就多招一些。”
“好辦法,我同意。”胡家林回答。
安毅轉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