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想,臉卻不敢露出半點不滿,拍錁照的事就是眼前這傢伙想出來的,他可不認
為對方不會幹出比這更卑鄙的事情。
“向先生,有什麼事就直說,如果能幫的話我一定不會推辭。”形勢比人
強之下,楚原只有違背自己的良心說話了。
向日卻似乎沒有聽到他這句話,反而是扯起了毫不相關的間題:“不知楚先生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什麼?”楚原被弄懵了,搞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間起這個。
“我間的是你應該清楚我們是什麼人?”向日又再強調了一遍。
這下楚原聽清楚了,可是更加不知道怎麼回答,生怕一不小心說鉗了而給自己
惹來人麻煩。
向日一眼看穿了他的心裡,眼裡閃過一蝗玩味:“既然楚先生不敢說,那我就
自己說好了,相信你部看到了,其實,我們就是一群流/氓。”
楚原心中一緊,對方告訴他這個幹什麼,這點根本就不用說,只要是有眼睛的
人部可以看得出來。然而就是因為這樣,楚原才害怕,揣測著對方是不是覺得敲詐
自己500萬還不夠,現在又想再度敲詐一番。次雖說答應了只要給了錢就不再
騷擾他,可準知錢剛給了,對方又找門來,現在又搬出流/氓的名頭,由不得楚
原不多想。因為流/氓是不用講信用的,不然怎麼叫“流/氓”?今天敲詐了你,
明天還可以繼續敲詐,直到再也榨不出油水為止。
有了這個念頭,楚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