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英文版的《復活》,雖然裡面並沒有什麼生僻的單詞,但對於時下的年輕人能完全看懂的幾乎曲指可數。而且這還是自己留給女兒的,目的當然不會是為了讓她揭露沙俄時期草菅人命的法庭和監禁無辜百姓的牢獄的本質,而是為了讓女兒瞭解什麼才是真正的愛。雖然裡面有一段內容比較暴露,但這並不妨礙她教育女兒的直接目的,甚至還有些微的推波助瀾。
向日並不知道鐵母心中所想,謙虛地道:“反正有時間,那就多看一下,總是有好處的。”這本《復活》是流氓在茶几下撿到的,當時封面還幾個淺淺的痕跡,觀形狀應該是某人拿著它當墊板在面擱置裝滿液體的容器比如一杯剛熱好的牛奶。
胡月立刻對他的刻苦印象大佳,眼裡滿是稱讚,關心地問道:“都看得懂麼?”
“還行!”對於《復活》的理解向日不是自誇,就跟清楚自己身體某個部位有幾根毛一樣深刻。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因為某個“不足為外人道哉”的原因與人打賭,這本《復活》不知鑽研了幾百遍,說是能倒背如流也不為過。曾經還開過“批鬥會”大肆抨擊無情的遺棄了卡秋莎的聶赫留朵夫,不過後來因為男豬腳為了替女豬腳減刑而散盡家財對他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