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在見到那幾個不像是學生的人亮出了手銬,周圍的學生立馬譁然一片,雖說在電視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但在現實中卻是頭一次,而且案犯的主角還是和自己同一所學校的,這就令他們的八卦心理在不知覺間成長到一個駭人的地步,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指指點點,議論什麼的都有。
而身為主角的向日倒是並沒有太大的異動,先是攔住了身邊幾個欲前辯解的女人,這才慢條斯理地問道:“你們是東城區警局的?”第一時間,向日就想到了這幾個傢伙可能是冒充的,因為東城區警局的人幾乎可以說沒有一個是他不認識的,雖然這說得有點誇張,但以自己局長未婚夫的身份,估計還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小警察敢來招惹他。現在他只想確定這幾個傢伙為什麼會來找他,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因為得罪的人很多,向日一時也想不起會是哪個王八蛋和他過不去,特意找門來。
“不錯!”高壯青年雖然奇怪對方為什麼會這樣問,但還是不耐煩地再次確認了一遍,同時晃了晃手裡的金屬器具:“跟我們走一趟!”
向日身邊的幾個女人急得不行,就連剛剛被他惡言相向的安心也露出一副抱不平的表情,不過這些都被向日一手壓制下來,看著對方那為首的青年,向日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尤其是對方的那一雙眼睛,陰狠中帶著狡詐,可就是想不起來此前在哪個地方看到過。忽然,向日心裡一動,問道:“能看一下你的證件嗎?”這樣一來,有兩個好處,如果對方能拿出的話,就可以知道他是誰,但如果拿不出,那也可以肯定他是個西貝貨無疑了。
而高壯青年似乎早料到他會有這一步般,冷笑了笑,直接將自己的警官證丟了給他。
向日接過手來,仔細核實了一遍,特別是姓名和職務,果然和對方說的一樣,而且這確實是警察的證件,畢竟這種東西他見得可太多了,絕對冒充不了,可是眼前這幾個傢伙自己明明不認識,去了那麼多趟警局根本就沒撞過面,但又覺得這看起來是頭頭的傢伙確實面善。由此,向日推斷出了一個結論,可能是在無意中見過,但印象又不是很深的傢伙。也就是說,這個傢伙不常在警局裡,可能是這段時間出去執行什麼任務了,所以對於自己已經成為局長的“代言人”一事完全不瞭解。
“現在可以走了?”見對方看了那麼久沒說話,高壯青年不由催促道。
“當然!”向日遞迴警官證,對於去警局他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他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陷害他,不過他還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指著對方手裡的手銬道:“這玩意兒就不用了?”說著,晃了晃自己的右手,那裡包裹著厚厚的紗布。
沒想到高壯青年連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冷酷地道:“不好意思,這是國家規定。銬!”話音剛落,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一擁而,將“手鍊”戴在了向日的手腕,反正在他們看來對方只是手受傷,而手腕卻沒事,這點並不妨礙他們工作的“積極”性。
“你們幹什麼!還不住手!”楚楚看得心疼
不已,衝前去就要把他們拉開。
卻被石清一拉扯住:“放心,老師沒事的。”對於禽獸老師,石清可以說是已經崇拜到了盲目的地步,這不止是緣於對他武力的自信,還有從楚楚的嘴裡她也知道了那個讓楚楚搬回家住的女人正是警局裡的一把手。所以她相信,禽獸老師不但有絲毫的危險,反而那個抓人的警察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但石清並不願意點出來,怕的是楚楚又會有些別的念頭。
“可是……”楚楚是關心則亂,這個時間她哪還能想起別的事,淚眼婆娑地看著流氓被幾個男人銬。
“呵呵,我沒事的,楚楚。”向日也不忍楚楚替他太擔心,出言安慰道。同時瞟了一眼銬他的幾個便衣警察,心中已經確定,這些傢伙,一定受了誰的指使,不然態度也不會這樣強硬,而且剛剛明明可以避開自己的傷手,卻故意碰了幾下。雖然不是很痛,但向日已經記下這個仇,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比較難忘的回憶。作為流氓,他可沒有以德報怨的習慣。
看著流氓的微笑,楚楚的心也安了一點。
高壯青年卻不爽了,在背後強力地推了向日一把:“還笑得出來?快走!”接著又轉過頭來對楚楚等人道:“你們還是離他遠一點,他可是個黑社會份子,犯法的事沒少幹。”說完,不等幾女反應過來,押著人走了。事實,對於某個小子有這麼幾個漂亮的女朋,高壯青年早就心生嫉妒了,雖然不至於當場揍人,但詆譭一下總沒問題。而且心裡已經做出決定,等下回到警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