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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竹絮軒的老闆可不是那麼容易聯絡上的,至少荷官沒有這種“上達天聽”
的本事,被向日一眼看過來,嚇得直接niào了kù子。
向日厭惡地看他一眼,對這種人動手還真的會nòng髒了自己,冷眼瞥向一旁的幾個保安問道:“你們。能聯絡到你們老闆嗎?”、原也只是隨口一問,連荷官都不知道。那這些小姿i就更加不清楚了。
誰料其中一個長相狠瑣的保安卻突然驚恐地跳了出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知道老闆的電話。”或許是被向日之前那兇殘的手段給嚇怕了,這跳出來的保安明顯有些jīng神錯luàn。
“哦?你知道?”向日一愣,仔細地看了看那個保安。見他滿臉驚恐之sè,雙眼充滿血絲。額頭直冒冷汗,看起來,不像是說謊話。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偷聽到老闆說話,聽到他跟別人說那是他的sī人電話。”說著,似乎生怕向日動手似的,連忙報了一串號碼出來。可見他的記憶還是不錯的,或者說他本人就是想留著這個電話號碼以備不時之需,所以才有那樣深刻的記憶。
向日的記憶也不錯,小小的一個電話號碼也難不住他,掏出手機來,將那個號碼按了上去。
一邊的易老六原本是想阻止向日這個舉動的,但看了看手裡的那堆水晶籌碼,恩。還是算了。就算那人再怎麼恐怖,為了兩億多的資金。拼了!
或許這個電話真的sī人到了非常sī人的地步,剛“嘟”了一聲,那邊就接通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誰!”簡單的一個字,卻帶著種不容人抗拒的氣度。
“竹絮軒的老闆?”向日淡淡問道,聽對方的聲音,年紀顯然並不大,頂多三十歲左右,或許還要更年輕一些。
“你是誰?”或許聽出了向日的聲音極為陌生,而且在稱呼上也非常不對勁,對方的語氣倏地一變,從毫無感情的低沉變成微微帶著不耐煩的質問。
“是誰並不重要,你現在不在竹絮軒吧?最好是立刻回來一越,有些事需要你解決一下。”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電話的?!”向日的話終於引來的對方的怒火,估計要不是顧忌向日知道他這個sī人的電話號碼,可能威脅的話已經出口了。
“說實話,你真的很無聊,我只能告訴你,你要不快點回來,估計姓裘的老傢伙就要掛了。”向日看了一眼被自己踢到一邊嘴角仍在冒著血沫的裘叔說道,接著不給對方再次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可是沒等向日把電話收起來,對方又打了過來。
“你把裘老二怎麼了?”這次的聲音中帶著焦慮和隱藏在骨子裡的暴怒。
“有這說話的時間,還是儘快趕回來吧。”向日存心敲打他,根本就憾得理會他的正面問題。
“我已經在車上了!”咬牙切齒的聲音,顯然已經恨到了極點。
向日聽完之後很爽快地把電話掛了。而且是直接關機。
……在京城的另一面,一兩高速賓士的白sè勞斯萊斯幻影裡面,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似乎有什麼易碎的東西掉在地上摔碎了。
在車的後排,一個穿著名牌休閒服大約三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一臉怒容地踩著腳下的碎片,看情況,是個手機模樣。
“怎麼了,又有誰惹我們的風大少生氣了?”身邊一個長得極為妖yàn、看不出具體年齡的nv人嬌媚地問道,聲音中透lù著一股令男人從骨子裡酥軟的味道。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小角sè而已,也敢到我面前來耍威風,看來是我最近過得太低調了。”年輕男子目視前方。目光中帶著寒意和不屑。
“峨?怎麼回事?”妖yànnv人帶著一絲探詢問道。
“竹絮軒出事了。”很平淡的語氣,似乎出不出事都跟他無關。
“那裡不是有裘老二在嗎?”妖yànnv人微微帶著些好奇,雖然裘老二那種小人物她是看不上眼的,但怎麼說也是一個異能者,多多少少也頂點事。
“電話打不通,估計兇多極少了。”年輕男子不知從哪掏出一根剪好了雪茄頭的雪茄,正要用火柴點上,替到旁邊的妖yànnv人淡淡地皺起了眉頭,又收了起來。
妖yànnv人這才舒展開了眉頭。媚笑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年輕男子:“看來對方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那又怎麼樣?我讓他連普通人都做不了!”年輕男子冷冷一笑,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