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該死的楊仁寬卻不肯把事情直截了當的告訴他,他一副閉上嘴就不打算再開口模樣,可惡!
他自己去找裘心染問個明白。
閻傅廣掉頭就走。
“喂喂喂,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一名警察本來想追上去的,但他的夥伴卻拉住他,要他別追了。
“為什麼?”他問。
另一名警察把閻傅廣的皮夾拿給他看,裡頭放著閻傅廣的名片。
“他是恆升集團的小開!”
“是的。”所以飆車算什麼,這些有錢人要是真想,都能把大馬路買下來當競賽場了。
算了、算了,還是直接開張罰單了事,省得還要勞煩上頭的人下來關說。
“離婚!你為什麼要答應?你是他明煤正娶娶進門的老婆,怎麼他要你離,你就讓他離?”
裘母看到女兒搬回家住,還以為女兒終於發脾氣,決定給女婿一頓排頭吃,本來還暗暗竊喜,但這幾天也不見女婿上門來討饒,而看裘心染那個樣子,也像是無關緊要似的,她最後逼問之下才知道,這哪是冷戰啊!他們根本就已經離婚了。
她這個傻女兒——
“你為什麼要成全那個狐狸精,你為什麼要讓她稱心如意?你只要不點頭、不離婚,我就不信他們閻家能拿你怎麼樣?”
“媽,你別說了。”裘心染頭都痛了。
“什麼別說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媽若是知道這件事,她要怎麼笑話我?”裘母愈想愈不對。
她還是覺得自己生了個傻女兒,什麼事都不跟她商量,就把事情解決了,稱了別人的心、如了別人的意,而卻要自己受苦。
“我問你,你離婚,那你跟閻博廣要了多少的贍養費?”
“媽——”裘心染忍不住地哀號。
“別叫我媽,你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你沒拿是不是?”她問,而裘心染卻一句話都不說。
裘母一看就知道她女兒沒拿。“我真是生了個傻女兒,平時看你覺得你滿機伶的,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蠢事;你竟然一毛錢也沒拿——”
“我拿那個幹嘛?我有工作,我又不缺錢。”
“你有工作!你能工作一輩子嗎?你要知道,裘家的一切,你沒半點份,你大媽遲早會趕你出去,到那時候看我們母女倆怎麼辦?”
“我會養你的。”
“你養我!你拿什麼養我?你現在連老公都沒了,還敢說大話。”裘母愈罵愈大聲。
“我不需要老公也能養活你。”喪心染說,但她母親根本不聽這些,她逕是在那裡叨叨唸的,“而你又嫁過人、離過婚了,現在有哪個好男人還願意娶你這隻破鞋?”
“媽!”裘心染真想跟她母親講,她又不要嫁人,她母親別把她講得那麼難聽,她是她女兒耶!
她母親幹嘛破鞋、破鞋地叫她?裘心染才要抗議,但她都還沒開口,就有另一個聲音加入。
他說:“我要,我願意娶她。”
什麼?!
她們母女倆一起回頭,發現閻傅廣不知道何時進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
“你們家大門沒關,我叫了好久的門卻沒人應,所以我就自己推門進來了。”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她與她母親的對話。
他才知道,原來是他一直在誤會她,這些年來,裘心染的心裡沒有任何男人。她的心始終是乾淨的,她從來不曾背叛過他。
是他愚蠢,是他的妒意橫生,以致一時矇蔽了心眼,才會誤解她這麼多年,他讓她受苦了,而她……
她願意原諒他嗎?
“心染,我知道我錯了,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願意,她願意。”裘心染都還沒回答,她母親便急著替女兒許下承諾,她好伯機會稍縱即逝。
“媽!”裘心染受不了地大叫。“他心裡明明喜歡著別的女人。”
“你介意那個做什麼?他這麼多年,哪時候沒一、兩個女人的?你那時候不也沒什麼介意嗎?你現在才跟他算這些帳是要做什麼?”她母親勸她別想那麼多,總之,閻傅廣肯再回頭、再要她,裘心染就該滿心感激才對。
“你快答應說好,說你願意。”她母親把裘心染推到閻傅廣面前,強逼裘心染回到閻傅廣懷裡。
裘心染看著他,幾度想開口狠下心腸來說:不,但卻又想到,他為什麼要回頭呢?
他明明已是自由身,如果他真愛粱可馨,那他應該感到歡欣不已,應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