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一樣?
為什麼他跟她之間就只有性?為什麼他怎麼留都留不住她?她看不出來,他對她很特別嗎?
他從沒對一個女人這麼用心過,但她卻有眼無珠,徹底漠視他的努力,她一心只想要脫離他的勢力範圍,而他就真的拿她沒轍嗎?
閻傅廣思考起這個問題。
不,他絕不甘心,不甘心他跟她就只有這樣的關係,他一定要再想個辦法,讓她知道他要她,絕不是隻是要她的身體,但她半點機會都不給他,他們之間除了上床之外還是上床,這樣裘心染怎麼會有機會知道他絕不是貪圖她美麗青春的肉體?
唔……他皺著眉頭,用力的想辦法。
啊——有了!
閻傅廣靈光一現,有辦法了,他可以利用他媽啊!
“什麼?你要去相親!”他媽聽了,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還跑到閻傅廣的跟前,手覆在兒子額頭上。
“媽,你在幹嘛啦?”閻傅廣沒好氣的把他媽的手給拉下來。
“看你有沒有發燒啊!”
“嘖!我人好好的,你怎麼心腸這麼壞,竟然惡咒自己的兒子生病,莫怪古人要說:最毒婦人心了。”
“你這死小子,我才說你一句,你就把這麼大的罪名放到我頭上來!你想死比較快是不是?”他媽揍了兒子肩頭一拳。
“說吧!為什麼想相親?”這麼乖,實在有點可疑。
“我想定不來了不行嗎?”
“行行,當然行。”一聽就知道是敷衍她的言行。“是哪家的千金,說來聽聽吧!”
“裘心染。”
“裘宏毅的女兒?!”閻母大吃一驚。
“是。”
“你看上人家了?”
“沒錯。”他也不跟他媽羅唆,大方的承認。
“難怪、難怪喔!”他媽卻一直髮生嘖嘖聲。“難怪那天你要死纏著人家裘小姐不放,還硬要跟人家跳舞,原來是看上人家了;嘖嘖——”還偷笑,像是自己抱孫子有望了。
閻傅廣根本懶得跟他媽說,他跟裘心染之間根本連八字都沒那一撇,他媽別高興得太早。
“一句話,你幫不幫我?”
“幫幫幫,”連點三個頭,事關她未來的孫子,她當然幫。“我現在就去跟裘太太聯絡,我馬上去打電話。”他媽說做就做。
什麼?要她去跟閻傅廣相親!
“我才不要!I裘心染想都不想的就一口拒絕,但她母親卻硬押著她化妝、打扮。
“人家是恆升集團的小開,家纏萬貫——”
“那關我什麼事?”她一點都不喜歡那個愛笑的痞子。她討厭他明明只是想要她的身體、只是想看她出糗,便什麼手段都使出來。
裘心染眉頭皺緊,她母親卻拚命幫她上妝,還說:“那怎麼不關你的事,要知道閻小開要真是看上你,那你這輩子就坐擁全山、銀山,一輩子享樂不盡。”
“我現在的生活就夠好了。”
“今天的這一切又未必是你的,別忘了,你上頭還有你大媽的那幾個兒子,你以為憑你大媽那個精明勁,她能讓你拿走多少裘家財產啊?”
“我不靠那些,也能過得很好。”裘心染嘆口氣,她已數不清自己到底為了這些而跟母親溝透過幾百次了。
“是是是,媽知道你能幹,但有個金飯碗當作長期飯票,不是更有保障嗎?聽媽的話,去看看嘛!要是真不喜歡,媽也不勉強你。”
“我已經見過他了,媽,你忘了上次在蔣老太太辦的晚會里,我就跟他見過一次面,我對他沒好印象。”
“是喲——”她媽媽這才想起來,閻小開真的跟裘心染見過面,“哦——原來——”她母親突然笑得神秘兮兮的。
“媽,你在幹嘛啦?”幹嘛笑得這麼樂?像是中了樂透似的。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裘心染皺起眉來,總覺得母親即將要說的話,她極有可能不愛聽,果不其然——
“我是突然想到閻小開見過你,現在又執意要跟你相親,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真的很喜歡你?”一想到這個,裘母心裡更是開心。
裘心染大呼受不了。“媽,你想太多了啦,他……他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樣,媽,你知不知道他有多花心?他女友多如牛毛……呃——媽,你幹嘛這麼看我?”裘心染陡地住口。
裘母眉宇含笑,笑得很曖昧。
“你怎麼會知道閻小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