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青弟還小,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他一回吧!”
司徒芸居然也摻和了進來!
司徒錦微微抬眸,將司徒芸眼裡的那抹得意收入眼底。看來,司徒芸也沉不住氣,想要出手了呢。
不過,江氏已經非以前那軟弱的江氏,對於司徒芸這點兒小把戲,還真沒有放在眼裡。“老爺…這裡這麼多長輩,他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青少爺不過小孩子心性,您就別跟他計較了。”
小孩子心性,無非是在說司徒青的不穩重,都十四了,還這般不懂規矩。
司徒長風看著司徒青那得意的模樣,心裡就有氣。加上這裡這麼多長輩,如果他不處罰他,就更加證明自己是非不分了。“來人啊,將四少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司徒青一聽說要打板子,就慌了。“母親救我,救我。”
周氏聽到他向自己求救,本想護他一護的。可是看到司徒長風那陰鬱的臉色,就猶豫了。如果她要說情,老爺肯定會更加的生氣,覺得她搏了他的顏面。如果她順水推舟,說不定還能找回幾分顏面。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打了就打了吧。
於是周氏淡淡的瞥了司徒青一眼,權衡利弊之後才說道:“今日的確是青兒魯莽了,說錯了話。這二十板子太輕了,老爺不僅要打,還要多打幾下,也好讓他長長記性。雖然已經過繼到妾身名下,妾身也斷不會繼續嬌慣著他。都說慈母多敗兒,妾身也是萬萬不會護著的。”
一番話說的在情在理,眾人難免對周氏高看了一分。
沒有假惺惺的為嫡子求情,而是為了司徒府的長遠作打算。她不愧是丞相府出來的嫡女,就是有遠見!
但司徒青卻不這麼認為。
他好心的為嫡母說話,得罪了江氏。如今要被罰,周氏卻見死不救,不但沒有為他說話,還要重罰。她的心還真是狠啊!
“我不服!我又沒有犯錯,為何還要責罰?!”這牛脾氣一上來,司徒青便失去了剛才的穩重,變得跋扈起來。
在座的長輩全都搖起頭來,覺得這庶出的到底是庶出的,怎麼都不像個嫡子。就這性子,要是將來當家,還不將整個家族都給敗了!
“長風啊,不是二叔說你,就他這樣的性子,叫咱們如何能將整個家族交給他?”
“是啊…到底是他生母出身太低,竟然將好好兒的一個兒子教成這個樣子!”
“難道司徒家要毀在他手裡?若是太師府沒有合適的人選,不如在旁支挑個合適的過繼過來,也比這個強!”
司徒長風越聽越覺得不對經,這些長輩是想將旁支的嫡子弄來繼承這偌大的家業啊。那怎麼成?他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基業,怎麼能便宜了那些旁人?
“叔叔們嚴重了,總不過還是個孩子。以後跟著主母,好好地教養,定能成為棟樑之才的。如今說這些話,不是太早了些?”
那些長輩們也是試探著問的,自然不想現在就把關係鬧僵了。於是又笑著奉承了一番,便接二連三的離開了。
司徒青到最後,還是捱了三十大板,在院子裡行刑的時候,鬼哭狼嚎了好一陣。從那以後,他對周氏便恨上了。
“小姐,看來您的計劃奏效了呢。三小姐知道了男方是個什麼樣的人,恐怕是寧死都不會嫁過去的了…夫人,想必又要頭疼了!”緞兒服侍著司徒錦用膳,嘴巴依舊嘮叨個不停。
司徒錦微微一笑,道:“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若不是你想辦法將這個訊息透露給她,也不會有今日這場好戲。”
“跟小姐比起來,我的那點兒伎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緞兒謙虛的回道,並沒有因此而驕傲。
司徒錦對緞兒的態度很是滿意。
這樣一個知道自己本分的丫頭,是個可靠的。如果因為主子的一句誇獎,就得意忘形,那麼她斷然不會將這樣的人留在自己身邊的。
“聽說四少爺的奶孃偷偷出府去了?”
緞兒有些訝異,問道:“小姐是如何知道的?”
“他雖然很混賬,但是對吳氏還是很孝順的。如今那吳氏被休棄,在外面自然過得不如意。他這個做兒子的,肯定會想辦法接濟一番。”司徒錦慢慢的解釋道。
緞兒連連點頭。“小姐,果然被你說中了。那鄧媽媽出了府,便拐進一個小衚衕,好半晌才出來。聽朱雀說,那隱蔽的住所裡,的確住著吳氏。”
“還算他有些良心。”司徒錦淡淡的評價了一句。
“剛才聽四少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