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喝的什麼,就知道現在的牛奶對他來說,已經算是最好吃的東西了,當然喝的個精光。
“我走了噢,媽!”李三思背上書包,整理好自己的平底鞋,開門走了出去。
※※※
我們會不會,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會在某個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會在某片風劃成線條的場景,看到曾經那張熟悉的面容,同時也就在那麼一瞬間,天昏地暗。
誰的憂傷,埋沒在沙地上扯著風靜靜旋轉的風標,留下晃動拉長的影子,像是幾十世紀前斑駁的呈現。
誰的呢喃,像是塞壬的歌喉,拂拭著人們心靈最脆弱的沙洲,帶來天空瞬息萬變的風景,奏動了鏽跡斑斑的琴絃。
誰的女孩,離散在古老的荒原,隔著聖安德烈斯大斷層雙目對視的瞬間,看見了曾經的永遠。
誰的身影,站立在世界毀滅的尖端,看著面前瘡痍滿目的畫面,湮沒了所有傳唱千年風乾的誓言。
沒有荒原上面扯著風旋轉的風標,沒有海洋深處塞壬的歌喉,沒有空間隔離的聖安德烈斯地球大斷層,沒有世界毀滅的聲響。
只有站在緩緩飄落梧桐葉下面的女孩,已經燙卷蜷曲的亞麻色頭髮,調皮的挽在肩膀前面,更深更長的睫毛,能看得見一整個銀河的眼睛,融合在周圍環境裡和諧優美的身線,帶著眼睛彎彎的弧度,融化成穿破一整個冰河世紀的笑臉,相隔著一條街道的時空,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李三思。
“啪嗒。”
不知是誰的書包,掉落在地。
下一秒鐘,蘇紫軒纖長的身體,已經被李三思緊緊的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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