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只有靜觀其變。”樓玥笙只能這樣說了。
傅安修這時發現呼叫器響了。“是文彩蝶,她要我去找她。”
“原來你新的女朋友是她?”楚橋和一班兄弟異口同聲的問。
“你們還有心情開玩笑!”傅安修帶著幾分羞赧的表情,以快跑的方式離開。
“我告訴你們,再不把我給放了,我就扒光你腳底的皮,釘上一百枝鐵釘,然後潑上酒精,點著了火,烤焦你的豬蹄!再用西瓜刀一片一片割下來,沾芥茉醬,要你把它吃光!”柳英姝又把她那套搬出來。
“哈……反正你被我們綁著,隨便你怎麼說。”大漢嘴裡雖是這樣說,但記憶中柳英姝與1916打架的那幕情景,依然在他的腦海裡,偶爾想起來都還會嚇得出汗。
“喂!你就是上次那個被打的男人嗎?真是廢物!竟然被一個女人這樣踩著,我精神上支援你,去把她痛扁一頓!”柳英姝開始打起挑撥離間的如意算盤,因為她不知道這次還會不會那麼好運,若是老天爺註定她該喪命在此,那起碼也要挑起一場風雨,才算爭了一口氣!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甩在柳英姝臉上。
“賤貨!”柳英姝先發制人的破口大罵,會耍這種下流手段的人,就只有那個1916。可惡!今天竟然又被她甩了巴掌,這筆帳她會好好的記著。
“哼!你今天死定了,看你還囂張些什麼?”1916穿著細跟高跟鞋,正踩在柳英姝的大腿上。
柳英姝咬著牙根,忍耐著無比的劇痛,她呸的一聲,一口口水飛到1916的臉上。
“哇塞!你的呸功好準啊!”傅安修嘻皮笑臉的走進來。
柳英姝一聽,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傅安修,難道……他出賣了樓玥笙?
“你給我坐好!”1916往傅安修身上一踹,傅安修整個人跌在地上,他與柳英姝的距離只有一公尺遠。
柳英姝看著傅安修跌倒的慘狀,心裡的一塊大石才放下,幸好他也是被捉來的,不然樓玥笙哪禁得起被朋友出賣的打擊。
“嗨!”柳英姝笑著跟他打招呼。
“嗨!好巧啊!你也在這裡,難不成是他們送你來的?”
傅安修和柳英姝一搭一唱,好像被捉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他們心裡其實清楚得很,今日會相聚在這裡,鐵定很難再看見明天的太陽了,除非奇蹟出現。
“是啊!我是來這裡傳授釀人酒的方法,他們都是我的學生啊!你呢?來這裡做什麼?”柳英姝雙手雙腳被捆綁著,她使力的挪動著臀部,想靠近傅安修一些。
“他們請我來這裡參觀參觀,沒想到一進門就碰見你。”
“說夠了沒有?”1916看他們談得很高興,開始焦躁了起來。
傅安修向柳英姝眨個眼,柳英姝得意的笑了,看來這一招胡說八道頗能挑起人的脾氣。
“小姐,還沒請問你貴姓?”傅安修不改調皮本色,死到臨頭還有心情開玩笑。
砰的一聲,傅安修又被踹倒在地,這回他變成躺著。
第9章(2)
“來人,給我搜!”1916喚來幾個大漢,搜光了傅安修與柳英姝的口袋。
“報告1916,有東西!”大漢從柳英姝的口袋裡找到一張單子。
“內容念出來聽聽。”這下可好,有了這個證明,看柳英姝怎麼個辯法,1916自信滿滿地以為找到證據。
“大通銀行匯款單,金額五百萬美金,收款人李安妮,匯款人雄風徵信社柳英姝,帳號是……”
“混蛋!”1916發瘋似的怒吼著。“怎麼可能?”她從大漢的手中搶過紙張,一見上面的內容,臉色白得嚇人。
“哈……李安妮?哈……原來你真的只是是徵信社的人……哈……”這下總算真相大白,柳英姝既不是汪老的人,更不可能是談老的人。傅安修簡直不敢相信,懷疑了半天的人,竟然只是……“哈!”他大笑出聲。
“啊!”1916尖叫著,她似乎承受不起這種打擊,她費盡心機三番兩次抓柳英姝來問話,結果她竟然是和這件事毫不相關的人。
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既然柳英姝已捲入了這場風暴,她就得死!
1916往前蹲在傅安修面前,她拿著刀子抵在他脖子上。“樓玥笙一定不會讓你慘遭毒手吧!”
“當然不會!”傅安修本性難移,在這個攸關生死的當頭,他竟然兩眼仍直視著1916裙裡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