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烙下來。他胸膛滾燙,緊緊貼住她裸露的肌膚,她渾身止不住地戰慄。時經緯卻在此時放開她,停頓不過兩秒,陸茗眉又一耳光扇過去。
陸茗眉衣衫凌亂,坐在地毯上,受驚地抱緊自己,時經緯輕撫抽痛的面頰,緩緩站起身。他仰著頭,抄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彷彿要故意表現出自己的蔑視似的,惡狠狠地回敬道:〃女人脫光了都一個樣,你也不過如此。〃
第八章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時經緯倉皇逃出自己的辦公室,對,是逃,再多待一刻,他恐怕就要做出讓自己痛悔終身的事來。
看看錶,凌晨兩點,馬路上依舊燈火通明,絢爛的都市夜生活,遠末結束。
女人脫光了都一個樣,你也不過如此。
時經緯不曉得這句話是否刺痛了陸茗眉,大概是沒有的吧,這女人是沒有心的,至少,對他是沒有心。
她鄙夷地望著他時輕輕上揚的眉形,她狠狠地刻薄他時毫不停歇的薄唇……任何一樣,都深深激起他探藏於心的慾念。只要再進一步,再進一步,他無疑是可以從身體上征服她的。
男人和女人,天生從體力上就是不平衡的,更何況她早為程松坡奔波了十幾個小時。
他到底沒有踏出那一步。
時經緯開著車遊蕩在燈火幕簾中,失魂落魄,他知道自己是不能踏出那一步的。他或許真可以這樣征服陸茗眉,她早己無力反抗,甚至事後他也不會因此受到任何法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