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還有他的身體...哥哥們的痛苦一部分是來自於他的身體。
“哥...我的翅膀在你們手裡呢...不管我飛到哪裡,都不可能離開哥哥...也無法離開哥哥...哥...也許我真的會死呢...我最捨不得離開的就是哥哥...比爹地,比媽咪,比所有人都捨不得...如果...如果手冢他們不需要我了,我會傷心...會很失落...會...難過很長很長時間...可...如果哥哥不需要我了...我會死吧...心...會疼地讓我死掉。哥...哪怕...哪怕我真的死了,真的不在了...你們也不許有其它的弟弟,只許有我一個,只能...有我一個。”
寂靜的夜裡,荻原哽咽地低語,在哥哥們睡著的時候,訴說著自己的不捨,訴說著自己對哥哥的感情。這些話,他不能讓哥哥知道,如果他真的走了,這些會成為哥哥的枷鎖。如果有人能代替他,在他走後讓哥哥們走出悲傷,走出痛苦,就算他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他也不會反對。
漸漸喘不過氣來,荻原在眩暈來臨之前,緊緊握住哥哥的手,一遍遍重複...哥...只許...有我一個...
顫抖的吻落在荻原冰涼的唇上。在荻原鑽進來的時候,安東尼和霍爾就醒了。他們無法責備弟弟偷溜出去看比賽,只能緊緊抱住他,卻沒想聽到弟弟的這一番話。聽著弟弟的那一聲聲要求,安東尼和霍爾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失控。如果不是弟弟以為他們睡著了,那他們永遠也聽不到這些話。他們的弟弟,永遠不會真正要求他們什麼。他心底的願望,只有在別人聽不到的時候才會吐露。
屋子裡的花香讓人心顫,安東尼和霍爾吻著弟弟,在心中祈求:索蘭花...不要帶走我們的陽光...我們願用自己的一切,來換取Baby的健康,包括生命。
“Baby,醒了?”
睜開眼睛,二哥的臉在自己的面前,還沒完全清醒的荻原雙手一抱,半闔著眼“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
“Baby,今天有沒有比賽?”
輕吻著弟弟,霍爾逐漸加重這個吻。荻原的唇被輕鬆的頂開,醉人的吻讓他又來了睏意。霍爾足足吻了十分鍾才滿意的放開弟弟,讓他能喘氣。膩在二哥的懷裡,荻原的意識被那個吻弄得更加混沌。
“比賽...好像沒有...明天...”咕噥一句,荻原的眼睛已經完全闔上了,聲音都低了下去。
“Baby...”聲音裡帶著誘惑。
“嗯?”快睡著了。
“愛不愛哥哥?”吻落在脖子上。
“愛...”想躲開讓他呼吸困難的吻,荻原縮排二哥的懷裡。
“喜歡哥哥的吻嗎?”在脖子上吸出兩個紅印。
“嗯...”摸到騷擾自己的嘴,荻原更往裡縮,“二哥...癢。”
霍爾把手放在弟弟的胸口,臉上是喜悅,是得意,自己的吻竟能讓弟弟的心跳地這麼快。
“霍爾,還沒起床?”
臥室的門被推開,是安東尼。見霍爾正在大吃弟弟的嫩豆腐,安東尼道:“讓Baby好好睡,你別打擾他。”
“大哥...”好似是告狀,也好似是讓哥哥過來,荻原睜開眼睛看向門口。安東尼快步上前,把霍爾推開,佔據了他的位置。
“Baby,再睡一會兒,今天不是沒有比賽嗎。”
和霍爾不同,安東尼只是單純地給弟弟蓋好被子,讓他睡覺。
“我渴。。。”渾身無力,荻原只能讓哥哥給自己倒水了。
安東尼拿過早就準備好的水,卻沒送到弟弟的嘴邊,而是自己喝了一口,低頭,餵了過去。
荻原十分疑惑,但還是乖乖地張嘴,不怎麼情願的貼上大哥的嘴,讓大哥把水餵給他。
“哥,我還沒刷牙呢。”
被這麼一攪和,荻原完全清醒了,拒絕再讓大哥喂。可馬上,又一口水被強勢地喂進來,荻原的腦中閃過一個模糊的印象,這種感覺好熟悉,好像誰也這麼餵過他,但他想不起來是誰了。
喂完水的嘴卻沒離開,而是把舌探了進來,荻原想推開大哥,結果螳臂當車的力量讓上方的那個人是一動不動。
唇終於獲得了自由,荻原捂住嘴不讓哥哥親了。“哥,我還沒刷牙呢。”怎麼睡了一覺起來,哥哥們的心情顯得特別好。
“Baby的嘴裡很甜,像喝了花蜜。”
拉開弟弟的手,安東尼又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