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既然介意為什麼還會吻他。
“介意你第一個知道的是跡部的心意。”這種感情很微妙,手冢無法和荻原解釋清楚。
“可我很介意呢。”荻原跪坐在沙發上,舔舔唇,“兩天竟然被不同的人...這讓我覺得...很不好,有點...自己很隨便的感覺。”看來他無法接受的是穆罕默德這個人,而不是...吻這個舉動吧。
“那怎麼樣才能讓小樹覺得不隨便?”手冢的話讓荻原有些生氣,這還需要問麼,當然是不對他做這種事。
“小樹,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也就是說,他不可能不這麼做,手冢沒有半分的心虛。
“是這樣麼?”荻原靠近了一點。
“嗯。”手冢摘下眼鏡。
“如果我選的不是部長呢?”又靠近了一些。
“我不會允許出現這種情況。”手冢強勢的一面展露無餘,之前的話,也純屬安慰。
“部長這樣不可以喲。”荻原覺得自己的先入為主,讓他陷入瞭如今進退兩難的地步,王子也可能變成惡霸,“應該尊重我的意見吧。”
“那小樹的意見是?”手冢並不緊張。
“早戀是不對的喲...所以...部長要以身作則,不能對我做不該做的事。”看著靠近自己的人,荻原笑得很開心,有些蒼白的臉也因他這一笑而顯得紅潤起來。
“是麼?”手冢輕輕貼上荻原的唇。
“嗯,是。”閉上眼睛,荻原微微張開嘴,第一次甘願承接別人的索吻,淡淡的花香飄散在房間內。
窗臺邊,手冢和荻原看著不遠處的網球場,因為要比賽,所以正選隊員沒有上課在進行加強訓練。
“手冢,關東大賽上青學會碰到立海大麼?”
“很有可能。”
“我最不想的就是你們碰在一起。”
“我知道。”
手冢一手摟住荻原的肩,他知道在這一點上荻原和他們不一樣。“今年是我們三個最後的一次全國大賽,成為對手在所難免,但我們都很希望能在賽場上相遇,這是作為一名網球選手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能與真正的強者較量一番,無論輸贏,我們需要在賽場上知道自己的實力。”
“手冢。”
“嗯。”
“等你的肩膀好了,和我打一場吧。”
荻原的要求讓手冢頗為意外,但手冢並沒有立刻答應,“如果你的身體好了,我會和你打一場。”卻見荻原搖了搖頭。
“手冢,如果我真的會有事,不管怎麼做都無法改變,而我不想留下什麼遺憾,和我打一場吧,我想知道自己能從部長手裡拿走幾分。”荻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色的十字架戴在手冢的脖子上,“所以,部長要趕快把傷養好噢,即使在德國,也不能放鬆訓練。”握上手冢的右手,荻原加重力道。
“我會的。”用身體擋住窗戶,手冢低頭...
天台上,手冢和不二。
“三天後的飛機,我決定到德國去接受治療。”靠在攔網上,手冢道。
“你明天和小樹去箱根?”不二的臉上沒有笑容,這個時候他不用掩飾自己的心情。
“嗯。”
“手冢,”不二坐了下來,“那幅畫上的花還在繼續開著?”
“嗯,找不到停止的方法。”手冢也坐了下來,“不二,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青學和小樹...交給你了。”
“什麼時候回來?”不二臉上的表情比手冢的還要嚴肅。
“不知道,不會太短。”如果讓他選擇,他不會在荻原生病的時候離開。
“手冢...你和小樹說了吧。”他們彼此都很瞭解,所以他可以肯定。
“...嗯。”
不二淡淡笑了起來,“手冢,你和跡部比賽那天,小樹的心情很糟糕。”手冢沒說話,等著不二把話說完。
“所以...我很困繞吶,這場比賽我該怎麼打?”不二很清楚,如果他們不能處理好的話,小樹會離開。
“...平局...”手冢的回答讓不二大吃一驚,手冢卻仍是那副萬事不驚的表情,“我和跡部的那場比賽...當球不停的掉在中線上時,我就知道這是小樹的願望。不二,比賽是要分出勝負的,可是,有些比賽,也許永遠都不會有輸贏,平局是最好的結果,否則...可能是兩敗俱傷,更何況必賽的獎勵...是他。”
“手冢一開始就這麼想的?”不二為手冢的反應感到驚訝,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