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態度強硬地說,“不許拿你的身體開玩笑!”
荻原低頭,這可怎麼辦。想了想,他開口道:“景吾,我的身體現在只能聽天由命。可是,我不想聽天由命。不管我的身上會發生什麼事,我都想做一些讓自己高興的事。景吾...我不想象一個瓷娃娃一樣,什麼都不能做...我...不想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我沒病,我是正常的。”
“小樹。”
荻原抬頭看去,跡部的臉在眼前放大了。嘴唇被含住,被頂開,跡部竟然把他嘴裡的巧克力糖送進了自己的嘴裡。荻原瞪大眼睛,還是把糖含住了。
“這麼吃,好吃多了。”跡部舔舔嘴,然後親了荻原一下,“好吧,我同意。不過什麼時候休息,你要聽我的。”
“沒問題。”荻原皺皺眉,“太甜了,好渴。”荻原抽出一張紙準備吐進去。結果跡部的臉又放大了,嘴裡的糖也換了地方。
“給我不就好了?”跡部把水拿給荻原,他的車上有整整一箱的礦泉水。荻原拼命喝水,想沖掉嘴裡的甜膩。跡部那麼一個喜歡華麗的人,怎麼會作出這麼不華麗的事。
到了冰帝,荻原並沒有馬上上場。由於關東大賽上輸給了青學,冰帝失去了進軍全國大賽的資格。不過跡部不是一個會喪鬥志的人,儘管無法進入全國大賽,他仍然給自己和球員制定了嚴格的訓練計劃。
荻原就坐在遮陽傘下一邊喝水,一邊認真觀察跡部他們的訓練。想到了他和跡部的第一次見面,和跡部從相識到相交,到現在...還有車上的那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