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喂,是我,跡部。幫我去查一個黑髮黑眼的男生...身高不到160公分,初中生。先到東京的學校去查,儘快給我訊息。”開著車,跡部一邊打著電話,聽到對方的回覆後,跡部憤怒地把手機摔到一旁的位置上,“居然敢咬本大爺,別讓本大爺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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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躲在灌木叢後面,荻原喘著粗氣,怕那個人追上來他可是跑了好幾條街才敢停下來。這時,包裡的電話響了,荻原連忙翻出來...“喂?呼呼...”
“小樹,你在哪?出什麼事了?”手機裡手冢的聲音有些焦急。
“手...呼呼...手冢...抱歉,我..我。。呼呼...今天有點事,出來了。”努力讓自己不再那麼喘,荻原看看時間,真的晚了,“我現在馬上回去,呼...你等我。”
“啊。你不要急,路上主意安全。”手冢不放心地叮囑到。
“嗯。”荻原忙掛了電話,他今天可真是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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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不是說不要趕麼?”看到從電梯出來的人臉色有些發白,手冢皺起了眉。一旁的龍馬也有些不高興:“出什麼事了?剛才部長說你喘得厲害。”
“我今天好倒黴。”荻原一邊開了門,一邊抱怨到。手冢和龍馬進門後,則非常自覺地從鞋櫃中拿出拖鞋換上。
“咕咚咕咚”拿起桌上的涼水壺,荻原就灌了起來,剛灌了兩口壺就被人奪走了。“你腸胃還沒好,不能喝涼水。”手冢放下涼水壺嚴肅地看著荻原,“發生了什麼事?”問完,就走到廚房去倒熱水。
“部長,你認識幸村精市麼?”有些累的荻原趴坐在沙發上,今天真是難為他了。本來就有點虛弱,又跑了那麼長的路,他現在只覺得腿陣陣發軟。接過龍馬塞過來的抱枕,荻原舒服地吐出口氣。
“神奈川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給自己和龍馬泡了杯茶,手冢給荻原衝了杯牛奶。
“我就知道你一定認識。”荻原起身脫掉外衣,再趴回去,“我今天去醫院看精市,結果去的時候碰到有人被一群人圍攻,我好心幫他把那群人嚇跑了,結果他居然不領情,還對我好凶。後來看完精市,我急著回來,差點被一輛車撞了。那個車主好不講理,態度惡劣不說,還想把我帶上車,我咬了他一口才脫身的。還好我跑得快,他追不上我,不然也許又被他抓回去了。”荻原說著他今天的“歷險”,手冢和龍馬的臉卻越來越沉。
“有沒有被撞到?”龍馬抓起荻原的胳膊就開始檢查。
“沒有,當時綠燈還沒完呢,那個車子就衝過來了。那個華麗的傢伙一點都不遵守交通規則。”喝了幾口牛奶,荻原覺得自己漸漸活過來了。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聽到荻原沒事,龍馬放下心來,接著口氣就變得異常憤怒,而手冢的身上也散出寒氣,並起來走到電視機櫃的方向。
“唔...頭髮暗灰色,有幾縷是白色的。長得挺好看的,就是一口一個華麗,而且,他稱自己都是什麼‘本大爺’,感覺好怪異。哦,對了!他說他叫‘跡部景吾’。”荻原想著剛才的那個人,根本沒察覺到龍馬盯著他的胳膊眼裡冒火。
“越前。”拿著藥膏的手冢叫了龍馬一聲,接著把藥膏遞了過去,然後重新坐到了荻原的旁邊。
感覺胳膊上傳來股涼意,荻原忙看了過去,“哎?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自己的胳膊,荻原有些驚訝,他的胳膊怎麼青了一塊,他明明記得沒有被撞到啊。
“雅樹,那個跡部本來是想把你拉到他車上的?”龍馬給荻原胳膊上的瘀青上藥,口氣很冷。
“嗯。”荻原恍然大悟,這肯定是剛才那個人抓他的時候弄的。
“跡部景吾,冰帝學院網球部部長,和我一樣,也是三年級的。”手冢低沉地說道。
“手冢認識那個人?”荻原驚訝極了,他沒想到部長居然知道,“怪不得我覺得那個人年紀和我差不多呢。啊!他居然無照駕駛,還敢那麼兇!”荻原氣壞了,和部長一般大,怎麼可能會有駕照。
“雅樹,你怎麼認識那個幸村精市的?”擦完藥膏,龍馬問道,雅樹叫那個人的名字,那他們的關係應該很好了。他怎麼不知道在日本,雅樹居然交了一個除了他之外的朋友。手冢的眼裡也帶著詢問。
“哦,是這樣的。”荻原喝完牛奶,對兩個人緩緩道來,精市那麼溫柔的人,他很想讓龍馬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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