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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長身玉立,英俊非凡。

她在這個世界認識的男人少之又少,何況若是遇見這樣好看的人斷不會毫無記憶。難道是從前的凝歌公主認識的麼?

凝歌百思不得其解,又怕洩露了身份索性也就不吱聲。

男子眼神裡隱約有星光閃動,微微帶著許多的欣喜,好似一雙眼睛都點了燈一般亮堂了起來,說話之間的笑意更甚。

看來那一夜之別,終究是不曾叫這女子對自己有過任何一點印象呢。分明是吻的熱烈,看似清醒,可是她卻不認識她了。

是了,這個可不就是一天前在冊封宴會上喝醉了酒的凝妃娘娘凝歌麼?

凰肆這樣想著,就覺得唇上滾熱的一陣乾燥,那天在假山下那rela辣的吻到現在還在唇上殘留這一絲溫度,那日的率真也歷歷在目。今天還在和鳳於曳問起凝妃的事情,就毫無預兆的抓到了這個“小賊。”

今日一見,果真是緣分。且凝歌又沒有叫凰肆失望,這功夫了得,性子也夠淡然。

他喜歡。

只是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顯然對他這張引以為傲的臉充滿了抵抗力——毫無印象。

這真是件傷人的事情呢。凰肆懊惱扶額。

終究是改了口道:“聽說過。”

凝歌暗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不知公子貴姓?”

凰廝苦笑,公子?

這普天之下直到他這個人的,怕是再也沒有人敢叫他公子的呢。

不過想起來凰家如今聲名赫赫,但是卻難辨忠奸,怕是一報上名號就要嚇的人畢恭畢敬的,多無趣?

凰肆收了手裡的摺扇在掌心無意識的敲打著,正巧瞧見按水裡浮浮沉沉的錦鯉,笑道:“姓魚。”

凝歌眼角微抽,只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有算命的天分了。

踏魚而來就叫魚公子。這名字還真是和凰家八子的奇葩名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無意識的就看了一眼池塘,卻是壓抑這笑意道:“打擾魚公子和王爺夜話。本妃這就告辭了,還請公子借個道。”

既然是聽說過,那麼也該是知道她是皇帝的妃嬪。凝歌著重咬住了本妃二字,卻不料那凰肆卻好像根本不在乎這回事一般:“娘娘既然來了,不如就一起坐坐?”

凝歌搖頭:“不必,著急回宮裡去。”

“這麼晚了……娘娘是從何處來?此時正是午夜值更的時候,外面遍佈巡邏的侍衛,若是娘娘這樣從曳香院出去……”凰肆敲打折扇的聲音更甚……

凝歌腳步一頓,竟然當真聽見了曳香院外有打更的鑼鼓聲音。

心思一轉,就毫不猶豫的準備繞過那池畔去亭中坐著,凰肆搖了搖頭,前行幾步把凝歌攔腰一抱就踏上了水面。

“你幹什麼?!”凝歌瞧著下面倒映著燈影的河面也不敢掙扎,只能緊緊的攀附著凰肆的肩膀,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腳就已經腳踏實地的落定在涼亭前的青石板路上。

鳳於曳端坐於涼亭之中,手邊慣常放著他常用的七絃琴一張,只是腿腳在石桌下面緊繃著,擺著一種詭異的僵硬姿態。

見是凝歌,原本端著酒杯的手一抖,目光停留在凰肆攬著凝歌腰身的手上,隱約有暗沉的星光閃動。

凰肆挑眉,卻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

“凝妃娘娘。”鳳於曳開口,一口飲盡了杯中酒:“要恭喜您晉封。”

凝歌一閃身離開了凰肆的控制,隨口道:“託王爺洪福,好歹是回了長歌殿。”

鳳於曳苦笑,拿起了靠在另一個石凳上的虎頭杖給凝歌騰出面對湖水的位子,拿了一個青瓷杯子給凝歌滿上酒。

“坐吧。”

凝歌猶疑了一下,終究還是坐下了。

凰肆站在凝歌身後,手裡的摺扇有一下沒一下貼著胸口不斷的搖晃,眯著眼睛看著凝歌和鳳於曳之間有些生澀的互動。

這些年他遊走在外,偶爾會和宮裡的鳳於曳有書信往來。不過是前些日子被凰家召回之時提前和鳳於曳說了一聲。

鳳於曳修書一封,提及這宮中太后壽宴被鬧的事情,這才說起來這凝歌。

鳳於曳不過是寥寥幾個詞提過這個凝妃娘娘,不過說的是那日驚墨一曲鬧了太后壽宴的事情。照理說要如此的利用凝歌,那麼凝歌在他心中絕對也是佔不了任何的位置的。但是如今看來鳳於曳和凝歌之間的關係,似乎絕對不像是他說的那樣簡單呢。

凰肆想著鳳於曳寥寥幾行字句,卻是和昨日裡冊封宴上見